几个小鬼子拿着探雷器,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可探来探去也没发现第二颗地雷,井边皱着眉头疑惑地望着,他以为探雷器出了毛病,拿到手里看了看那个圈圈,摇了摇头,这家伙也搞不清哪里出了毛病,将探雷器摔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探雷器,吱吱响起来,井边命令工兵开挖,天寒地冻,小鬼了费了不少力气,可挖来挖去,只发现了一块铁头。
井边这个大胆的家伙紧锁眉头,看了一会,他可不想再耽误时间,他要的是速战速决,下令疤癞眼带领伪军前面趟雷。
疤癞眼吓得两腿发软,可他不敢不执行皇军的命令,瞪大眼睛盯着路面,像个芭蕾舞演员,立着脚尖,一步步慢慢往前挪动,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井边大声地喊叫:“快速前进,天黑之前必须消灭张一真,结束战斗,若耽误了时间,死了死了地干活。”
听到井边的命令,疤癞眼浑身禁不住了一阵哆嗦,这小子心里直叫苦,这脚下不安全,心里想快,可双腿不给力,他用脚尖点地,又蹦又跳,后面的伪军提心吊胆地跟着他,眼盯着他踩踏的地方,生怕踩错位置,丢了性命。
望着坚硬的地面,疤癞眼突然悟出了道理,这家伙高兴地跳起来,慌忙跑到井边面前,挺直身体大声说道:“井边阁下,我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井边望着这个忠实的汉奸,大声问道:“秘密,天大的秘密,快讲来听听。”
疤癞眼得意地笑了,他不敢大声跟井边说话,生怕挨揍,压低了声音:“井边阁下,这大路上一定没有地雷,”说到这里这小子用力跺跺脚,“看,这地面上了冻,硬的很哟,土八路游击队没有挖掘的工具,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不可能埋设地雷。”
井边疑惑了,朝响雷的地方望了一眼,指了指,大声问:“没有地雷,怎么响了地干活。”
疤癞眼呵呵笑了,声音提高了几分:“井边阁下,那位皇军刚一上路就踩在地雷上,那是一脚踢出个屁来,凑了巧,也许张一真这小子本想埋设地雷,可挖不动,有个大意的家伙随手把地雷丢在草窝里,恰好让皇军踩上了,真不幸啊,我敢保证,这路上不会有地雷。”
说到这里,疤癞眼蹦跳了几下,朝前跑了几步又折回来,眉飞色舞地说:“井边阁下,你看,一点事没有,可以大胆地前进。”
“吆西,吆西。”井边说着,突然一挥手,部队奔跑起来。
张一真这边,得到了井边进攻芦苇荡的情报,他早已做好安排。
虎子蹲在河西的大树上,望着小鬼子,小声告诉树下的冬冬:“快去告诉队长,鬼子伪军分三路进攻芦苇荡,队长有望远镜,快让他自己看看,做好战斗准备。”
张一真十分冷静,冬冬还跑在路上,他已举起望远镜发现了小鬼子,面对气势汹汹的井边,他倒想利用这个固执狂妄家伙,引敌深入,给鬼子伪军来个突然打击。
可张一真万万没有想到,井边站在公路上,望着无边无际的大片芦苇,并没有命令部队立即发动进攻,这小子举着望远镜四处张望,他发现了前寺的那间小屋,仔细观察,他看到了奔跑的冬冬。
鬼子的迫击炮响起来,从天而降的炮弹不停落下来,轰轰隆隆的爆炸声,震耳欲聋。
冬冬正疯跑着,一发炮弹恰好落在冬冬身边,他还没见到张一真,就被炸飞了。
张一真眼见冬冬被炮弹炸得血肉模糊,突然冲出地堡,冒着敌人的炮火,将冬冬抢进地堡。
冬冬已经没有了气息,他圆瞪着双眼额头还在流血,张一真将他平放在地堡里,望着可怜的孩子,他紧咬着牙,对身边的队员说:“我刚才看到了,鬼子的炮弹对冰封的工事,起不到多大的破坏作用,只是躲在地堡里,爆炸声就要震碎五脏六腑,弟兄们坚持一下,等小鬼子打完炮,让他们接近再接近,我已命令大老李,在芦苇荡里打游击,将小鬼子引过来,将他们全部歼灭。”
炮火准备结束了,井边拿起望远镜朝芦苇荡望着,这家伙得意地大笑起来,对身边的副官说道:“游击队的装备就跟他们的穿着一样,破破烂烂,他们只有挨打,哪有还手的机会,不是我井边看不起他们,我已做好充分准备,弹药马上就到,我们尽管放心大胆地进攻,几条破枪挡不住大日本皇军的进攻。”
硝烟还没散尽,鬼子伪军突然冲进芦苇荡,他们端着长枪,走在光滑的冰面上,一边行走,一边搜索着目标。
没等鬼子伪军发现自己,躲藏在芦苇荡里的大老李首先开了枪,他的人马一组组分开,打几枪就向着前寺方向撤退,走在前面的伪军躺倒在地,负伤的伪军嗷嗷大叫,听到伪军杀猪一样的嚎叫声,井边皱起眉头,抬手补了一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张一真,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