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上的佟骏科平息了一会还从地上爬了起来,随意的坐在地上。用手把额前的碎发往后撩了撩。用沙哑的声音说“居然就这么完事了?”还隔着裤子摸了摸那个地方,里面感受到一股粘腻的感觉。“小家伙,你可真应该为你的魅力感到自豪。” 艾琳看着他的眼神带上些许的嘲讽“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和报纸上那些猥亵幼童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佟骏科挑眉,一张俊美得像油画了的神袛一样的脸上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表情“区别可大着呢,最起码到现在我连你的小嘴都没碰到呢~~”他站了起来,给艾琳穿上了占满他口水的袜子,穿上鞋。 艾琳皱着眉晃了晃脚“好难受。” 佟骏科握住在他眼前乱晃的脚踝“你要是没说出来我可能会怕你难受一会就给你换了,但是你这副嫌弃表情可是让我改变了主意。” 这个时候的朱迪已经开始往外爬了,这个脱离了皮肤的头部冒了出来,还能看到皮肤纹理的脸部不断的渗出血来,痛苦得一声声的嘶喊着。 “怎么样?可怕吗?”佟骏科问。 艾琳把食指抵在嘴唇上,思考了一下说“唔~还好,黏糊糊的,有些恶心。” 佟骏科意犹未尽舔了一下薄唇“这难道还不美吗?这应是从她出生到死亡之间最美丽的时候了。”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酸奶,拧开盖子插上吸管递给艾琳。 艾琳推开已经被放到嘴边的瓶子,厌恶的说“我不喝酸奶。”说完还咬着唇,看酸奶的表情就像看病毒一样。 这是佟骏科第一次看到艾琳的脸上出现这么‘正常’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惊奇。用两根手指掐了一下艾琳肉乎乎的脸蛋,掐完还把那两根手指舔了一下,陶醉的说“酸奶味的。”突然然后两眼放光的看着艾琳被咬的红润的嘴唇说“你说我要说能亲上你的小嘴我会不会就直接兴奋的射了?!” 然后佟骏科就看见艾琳脆生生的说“你最好不要这样,我要是长大了肯定会嫌弃你的。”他有些郁闷“你难道不应该开心吗?有个男人这么臣服与你。” 艾琳毫不犹豫的回答“可你是变态啊~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你的特殊癖好找的借口呢~~” 佟骏科居然也有些赞同,摸着下巴思考着说“要不要试试?明天我再找几个和你差不多的小女孩,还得聪明的,然后我试试。” 朱迪已经从容器里爬了出来,全身血红血红的,整个人就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佟骏科把地面上的一个圆形金属块踢开,原来还有一个容器。朱迪费力的爬了进去,终于停止了嚎叫,应该是加了麻醉成分。 佟骏科将液氮再次隔离开,容器内的温度迅速上升,里面凝固的液体渐渐融化。皮肤最后因为浮力原因漂浮上来。佟骏科伸手就捞了出来,套在了一个人形模具上。 艾琳感觉和想象中的有些差别“我看过一些书,上面也有些变态会剥别人的皮,然后套在自己的身上。真的能做到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为了皮肤不会出现多余的地方,需要适当的填充物。”佟骏科洗了手回来,擦了擦。 艾琳皱着眉踢了踢那只脚“我该回去了,小舅舅说下班的时候顺便把我带回家。” 佟骏科看了一眼腕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时间过的真快,午饭都忘了吃了,你饿了吗?要不要走之前先吃点?” “不了。” 陆白悠从蓝瑟出来,整个人被滋润的更加慵懒而有味道,清纯而妩媚。整理了一下因为床上运动而凌乱的头发,用被烫成公主卷盖在脖子遮住撕咬的痕迹。戴上一副遮住了半张脸的公主帽,一抬头正好看见了艾琳从一辆非常好的车上下来,礼帽下的眼睛睁的老大,全球限量版的,艾琳那个小丫头什么时候交了这么有身价朋友? 然后站住在马路的对面,看着艾琳站在那里等什么人的样子,肯定是骆书澜的车。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她才不要和艾琳一起走,想想就感觉恶心。才上出租车,陆白悠就感觉后悔了,满车的烟味,车座上座套都黑了。她捏着鼻子抱怨个不停,气的本来就是暴脾气的出租车司机直接把她赶了下去。可刚下车,陆白悠更后悔了,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一辆车都没有啊! 没有办法叫的滴滴打车,可是好半天都没有人接单。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出租车还告诉她要加钱,不然就不拉。她大小姐也不差钱,气呼呼的上了车,才发现居然闭上一辆车还埋汰,开关一下车门就吱嘎吱嘎的响,报废的车都比这强。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陆白悠强忍了下来。十多分钟的路程花了两百块钱,就算她对钱没什么概念也知道十多分钟的花不了这么多钱。 别墅区不让出租车进,一般人十多分钟的路程,陆白悠又走了好一会才走到,一回到家就开始嚷嚷着脚疼,把管家青松也叫过去了,非得要吃些好的给她养养脚。 青松面上答应的毫不犹豫,转过头就忙别的去了,连厨房都不打算去。陆家一天三顿饭都是骆老太太在月初就定好的,人老了就喜欢养生,养生的食疗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就算他跟骆老太太提了,她也不会同意,她最近对自己的身体爱护的不得了,脸上多条皱纹都跟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一样。在陆家待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没多一会陆霜州也带着艾琳回来了,吃饭的时候陆白悠看到桌子上汤汤水水本来笑容洋溢的小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虽然陆白悠嘴上说要给骆书澜好看,但是骆书澜的余威可不是三天两头就能消得,陆白悠还是不敢出声,闷声吃饭。 骆书澜这顿饭吃的也是战战兢兢的,就怕陆霜州本来风轻云淡的脸上一下子出现严肃的表情来质问她。尤其是今天陆致远还没回来,她底气不足,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找借口上楼去了。 陆霜州感到莫名其妙,最近老太太是怎么了?好像怕他似的,是不是老太太又去算了什么掛,说她最近跟他的命相克?看了一眼自从骆书澜走后把头低的快要进碗里的陆白悠,还是老太太要把那件事情捅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