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属下今日在街市听到,有人用秦舒志的身份,想着公子吩咐,特意来报!”
秦舒志笑了笑,心里暗道:就这么着急吗?这么想要拿回去自己的身份,甚至不惜用“秦舒志”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吗?呵,真是可笑至极。
“知道人现在在哪里吗?”
“属下无能,没有查明人居住在何方,还请公子恕罪!”
“着人去查,然后给我死死盯着,我到要看看,他能闹出什么事儿来!”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马府,赵汾熙告别了宛云和顾南衣,安顿好马峥后,独自一人往赵家去。
推开厚重的门,赵汾熙仿佛看到了当年赵太傅带着一家人整整齐齐叩拜先祖的场面,赵家不似旁人家,有女子不得入祠堂的规矩,赵太傅也没有因为她是女子而对她有任何不满。
想起过去的那些事儿,赵汾熙不自觉的湿了眼眶,跪倒在赵家先祖的牌位前:
“爹娘,我回来了,女儿终于回来了,女儿不孝,这些年来,怕牵连到马家不敢回京,也不敢随着全家一道下去,不舍的抛下峥哥儿,女儿有愧于爹娘教导,到底,没有成为一个至真至善的人……
女儿这次回来了,定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当年谋害我们赵氏一族的人,还请爹娘保佑女儿,能够查出一二,为我赵家鸣冤!”
说着,赵汾熙重重的叩头,将自己得眼泪憋回去,她向来知道,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只有在乎你的人,才会感到难过,而今,除了马峥,再也没有她在乎的人。
赵汾熙相信,宛云她们会帮她照顾好马峥,所以此次入京,她已然做好了同赵家族人再见的准备。
礼部的人向着程文杰细细禀报来日狩猎的安排,心里计较了,几分,对着程文杰更是亲近几分。
“殿下有所不知,这往年的狩猎都是一个样子,没有什么新意,今年是陛下的大寿之年,若是能助殿下得到陛下的欢心,礼部上下皆是愿意的。”
“大人客气了,我经的事儿少,没有什么经验,此次全仰仗大人相助,大人新意,我记下了,来日定要为大人在父皇面前多美言几句。”
“殿下客气,臣同礼部官员商议之后,有几个方案,还请殿下定夺……还有,不知此次狩猎,可要邀请金莱使臣?”
程文杰知道金莱使臣将会在明昭帝大寿后离开,此时到的也只有他们一国使臣,请与不请,完全就是上位者的一句话。
“请吧,来者是客,到底也是我们大齐的附属国,金莱公主在大齐没有什么好友,多请几位文臣家的小姐作伴!”
礼部的人退下,程文杰将这边的事儿,捡了大半告知李皇后。
“我儿长进了,处事越发的周到,礼部的人说的不错,你父皇大概今年便会立下太子之位,我儿好好表现,才让你父皇更加坚定得选择你!”
“母后,儿臣知道,父皇一向喜欢慢慢,儿臣特意约了慢慢和阿彦在翡翠楼见面,狩猎那日,还需要慢慢多帮着儿臣说些好话。”
“这是自然,慢慢同母后亲若母女,又待你如亲兄长,自然不会推辞,只是文杰,你可不能让慢慢做白工,不然,母后可是第一个不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