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都听娘亲的!”
沧州,泽生一脸凝重的禀告林时琛自己和泽林探查到的消息。
“少爷,这沧州知府简直不是人,吃了雄心豹子胆,先是将大雪成灾的事瞒下,又不知从各处听闻有暗使前来,硬是将因雪灾流离失所的人,都赶去了沧州境外,任其自生自灭。
而这典当行与粮店皆有沧州知府插手,而沧州百姓,因没有朝廷的救灾款,又有只手遮天的沧州知府,稍有银钱的人家,为了在沧州能够活下去,不得不在典当行典当自家东西……”
林时琛闻言,手紧紧攥成拳头,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胆大包天,横行霸道,贪污受贿,鱼肉百姓,这条条框框皆犯,他不配为人!
泽生,找人摸了知府的私库,劫了给百姓散下去,拿着印鉴,我们去会会这位知府大人!”
“时琛,时琛,好消息,好消息!”汪瀚高兴的走进书房,见林时琛一脸凝重,转头看向泽生:“你惹他了?”
“眼下有要事,阿瀚,该我们出手了!”汪瀚收了脸上的笑意,不明所以,直到泽生再次讲了一遍,汪瀚气得转身就走,出了书房就喊人集合。
“时琛,只怕有些麻烦,京里传讯,已促成我们回京之事,陛下暗旨只怕是要到了,可这边还是一团浆糊……”
“方才我已传书回去,告诉陛下这边的事儿,不出意外,陛下会让我们处理完这边的事再回去。”
两人说话的功夫,此次随行带来的人已经集合完毕,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带着队伍轰轰烈烈的往陈府上去。
陈知府此刻还在和自家小妾缠绵,小厮在外冷汗淋淋,权衡了利弊之后,颤颤巍巍的在门外喊着话:
“老爷,京里来人了,来的是林督察和承恩伯世子,眼下正在正堂侯着您!”
小厮的话音刚落,几息之间,陈知府打开房门赞赏的撇了他一眼,然后大步往正堂去。
“林督察,汪世子,久等久等!”陈知府人还未到声先到,一见林时琛和汪瀚,便是一个劲的寒暄,不知情的,还以为三人有多么熟悉。
“在下沧州知府陈有德,久仰二位公子之名,不知二位公子此番来沧州,可是有什么要事?不知是否需要在下相助?”兜兜转转,陈知府总算是说到了正途。
汪瀚轻蔑一笑,扬起折扇,轻轻扇动,缓缓开口讥讽道:“可不敢劳烦知府大人,若是您一个不高兴,将我二人逼迫典当随身物品,可是让人害怕!”
“不敢不敢,世子说笑了,想必世子是听了什么无稽之谈,对在下有些误解,不过沧州有典当行一条街,也算是一个特色,二位公子若是好奇,明日在下可带着二位公子转转!”
林时琛不搭话,汪瀚冷哼一声,陈知府摸不准二人的性子,只好一个劲儿的陪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