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儒家发展,凭借自己上一世的文化水平,再加上这二十来年的寒窗苦读,说不定将来还能考取个状元、进士之类的……
众人一路沉默,很快回到衙门府中。
啪!
“威……”
“武……”
公孙智意气风发的坐在案桌前,这一次大门敞开,一路上跟来的百姓们立马拥挤在衙门外,议论纷纷。
不管在哪个世界,哪个时代,永远不缺吃瓜群众。
不多时,六夫人也被带到了大堂上,脸上还带着哭痕。
公孙智居高临下的看着堂下。
“牛子仁,如今人赃俱获,你可认罪?”
这一次,牛子仁没有了之前的得意之色,整个人摊在地上,脸上带着惊恐,正在神经质的念叨什么。听到公孙智的问话后,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前夜作案的经过:
“那……那天下午,我和几个兄弟喝了很多酒,喝完之后,便习惯性的在钱府西园外转悠了起来,看到墙头放着的红砖,还以为……”
“你胡说,前日我并没有放红砖。”
六夫人突然辩解起来,苍白的小脸上眉头紧皱。
啪……
“你不要插话,先听他说完。”公孙智呵斥住六夫人。
牛子仁继续道:
“是的,红砖下并没有银两,我还以为是她放的匆忙,银子掉了回去,便趁着四下无人翻墙进了钱府,结果并没有在墙角下找到银两,反而远远看到钱大富拿着钱袋急匆匆的去了一间闺房。”
“我便悄悄的跟了上去,没想到那竟是她的闺房,当时我躲在窗外,看着他们竟然在……在干那种事,心底顿时不是滋味。”
说到这里,牛子仁的脸上露出隐隐的戾气。
“我虽然将她卖到了钱府,但她毕竟曾是我的妻子,如今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上床,心底顿觉不是滋味,便遮住面容,借着酒劲冲到了屋子里用烛台砸死钱大富。”
说到这里,牛子仁嘿嘿冷笑,歪头看向六夫人。
“本来我打算将她也灭口的,但看到她晕了过去,我知道她胆子小,肯定不是装的,这才放过了他,然后抓起桌子上的银两连夜逃出了钱府……”
听到这里,一旁的六夫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心有余悸。
那夜,她离死亡只差一步。
“然后呢?”
公孙智追问,下手边的吴师爷正在奋笔疾书,记录牛子仁的行凶过程。
“本来我是打算连夜出逃的,但一想这些银子也不够我过活几天,便想着将它藏起来,等过了风声再说,可是……”
说到这里,牛子仁脸上再次露出惊恐之色。
“可是……我藏好银子后,明明将那双鞋丢掉了,我明明丢掉了,它怎么会出现在院子里?是了,一定是老不死的回来了,他变成鬼回来报复我了,当时是我气死他的,他在惩罚我,我不该把钱藏在他坟里的……”
牛子仁再次胡言乱语起来。
两个捕快立马走上去,用杀威棒将他死死叉住,免得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啪!
惊堂木拍在案桌上,公孙智怒斥道:
“哼,必是你喝多了酒,误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来人,签字画押,将其打入大牢,明日审判!”
胡言乱语的牛子仁被拖了下去,六夫人无罪释放。
她虽然暗中给牛子仁钱物,但那是他们私下的事情,与此案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啪啪啪……
郡守等人从内堂里走出,一边拍手,一边叫好。
“不愧是儒家弟子,果然聪慧过人,看来老夫没有看错人,两天时间就破了钱府杀人案,由你做子午县的一县之长,本官甚是放心啊。”
“大人过奖了。”
公孙智弯腰一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随后众人看向婉宁郡主,当着她发话。
“公孙智的才情确实令我刮目相看。”婉宁郡主淡淡开口,随后看了杜良一眼,见他没有意见,这才宣布:“按照赌约,公孙智先破了案,那么他便是子午县的县令,你们可有异议?”
众人纷纷摇头,杜良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皱起眉头。
虽然牛子仁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凶手,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但他总觉得还有一些疑点,一时间又想不通哪里不对。
……
一盏茶之后,杜良背着竹篓离开了衙门府。
吴师爷早就看他不顺眼,如今公孙智成了县令,自然少不了对他的冷言冷语,杜良也懒得与他浪费口舌,索性离开。
“杜小哥,等等我。”
杜良走在大街上时,突然听到有人喊他,回头看去,正是张捕快。此刻他没穿捕快服,而是便装。
看着杜良疑惑的目光,张捕快笑了笑。
“今天我休沐,你还没住的地方吧?不妨先去我家里落脚,等找到了差事了再离开也不迟。”
好想哭……看着张捕快憨厚的笑容,杜良心底一暖,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当初钱府的补药自己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竟留下了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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