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齐昕和骆齐铭看见骚动急忙赶了过来。
“晚宁,你怎么弄成这样?”骆齐宇看到骆晚宁的样子,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次宴会父亲有意想帮晚宁选婿,可现在弄成这样真是丢脸。
“哥是她!”骆晚宁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季萌大哭大叫,“是这个贱女人拿酒泼我!”
“你说什么?”骆齐宇声音陡地沉了下来。
骆晚宁已经气昏了头,歇斯底里地大嚷:“贱女人!”
“再说一遍!”骆齐宇周身气压骤降,阴沉的眸底酝酿着怒意。
这是真的动怒了。
熟悉弟弟脾性的骆婉秋见状忍不住暗暗朝季萌比了个大拇指。
骆齐宇这人虽然表面上喜怒无常的,但能让他真正动怒的人或事其实少之又少。
这次仅仅是骆晚宁的一句话,就让他动怒,还真让人不可思议。
骆晚宁被吓得狠狠打了个哆嗦,之前的怒火瞬间被浇熄,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蔓延至全身的彻骨寒意。
“堂……堂……”她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利索了。
骆齐铭和骆齐昕对视了一眼。
再这样下去,骆晚宁只会更丢人。而且,若传出大房与骆齐宇不合,恐怕他们以后无论是在商圈还是在上流圈都会寸步难行。
思量再三,骆齐铭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他对骆齐宇说:“齐宇,宴会才刚刚开始,长辈们都还在书房陪爷爷聊天,聚会可不能砸在我们这些小辈手里,否则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说着,他瞥了骆晚宁一眼,语气责备,“你也是,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懂事!还不快去换件衣服?”骆晚宁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适合留在宴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