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之前,沈修仁带着江逐月来到了沈家。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卢芹一见到江逐月,就在尤兰的搀扶下快步出了院子。她昨天晚上几乎没有睡,满脸都是疲惫。
看到卢芹的脸色憔悴,江逐月十分自责。
上前扶住了老夫人,低头道:“都是月儿的错,昨天晚上月儿应该来和外祖母道个平安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从天竺寺回来的路上怎么会有匪徒呢?”
为了等江逐月的消息,沈文清今天特地告假,没有进宫。
“此事说来话长,外祖父外祖母且坐下,月儿慢慢的说给你们听。”
卢芹虽然着急,但是此时也只能坐下,听江逐月慢慢道来。
江逐月所讲的与沈修仁说的大同小异,只是掩去了萧泽的出现,然后隐隐将那些盗匪往萧泽的身上引。
蛊人方的症结到底是在沈家,不管她有没有找到蛊人方,萧泽都还会在沈家的身上下功夫,她不得不让沈家的人防着萧泽。
沈文清听着也是皱紧了眉头。
“发生了这样的事,听起来是和你未来五皇子妃的身份脱不开干系,那五殿下有什么表示吗?”
“我去的时候那五殿下刚好让人送了许多滋补的药材给表妹,看起来倒是将表妹放在心上的。”
沈修仁代江逐月解释。
“祖父放心,五殿下是值得托付之人,不会对我置之不理的。”江逐月也给沈文清保证。
萧宸朔对她的确很好,她也不想沈文清为她过多的担忧,这一点她便没有隐瞒。
“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这件事外祖父也帮不了你太多。”
沈文清叹道。
他虽然是太医院的院判,可是并没于太多的实权。不过就是给人看病的时候积累的别人对他的信任和感激。
但也不是人人都会对他感激的。
“外祖父怎么能这么说,外祖父乃是太医院原判,又与人为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人们还愿意相信我,相信我说的话,这其中也有人是看在外祖父平日的为人上。相信我作为您的外孙女,与您也是一脉相承。所以相信月儿不会为了自己的安宁去欺骗别人。”
沈文清被她这番话说的是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忘拍马屁。”
江逐月吐了吐舌头,感觉到大厅里的气氛没有那么紧张了,她才稍稍安心。
卢芹并没有想那么多,看到江逐月毫发无损,她的心已经放下了大半。
加上昨天晚上没有睡,现在放下心来,困意就上来了。
江逐月和尤兰一同服侍着卢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