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掌柜,陈某先告辞。请一定要把你下榻的地址留下,在下改天会登门拜访。花玛拐,你留下照顾好金掌柜。”,话毕,他便拉着鹧鸪哨走了出门。
金算盘看着陈玉楼蹒跚的步伐,竟看出来一丝落荒而逃的感觉,他意味深长地笑了。
陈总把头,陈玉楼。你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和你搭档,应该会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吧。
他的内心,第一次对一件合作之事充满了期待。
走到了大街之上,陈玉楼才放开了鹧鸪哨的手。刚才走得急,又扯动了身后那处伤,现在额角已经渗出一层细汗。鹧鸪哨看在眼里,眼神已是一片冰冷,他已经看出来,陈玉楼不单伤在手腕,他的身上应该还有其它伤口。
尤其见他举步维艰的样子,甚是可疑。
“陈玉楼,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这几天下过墓吗?在墓里受的伤?”
陈玉楼见鹧鸪哨连名带姓地称呼自己,知道他内心有气,但这件事却没法对他明示,至少现在还不行。
“还是说,被你的对头人伤着了?是谁?”,鹧鸪哨见陈玉楼不言语,转过身来抓住他的肩膀。
看了好一会,鹧鸪哨一咬牙,拉过陈玉楼的胳膊,一弯腰用力,把他整个人扛了起来。
“!!!”陈玉楼当下大惊失色,这可是在大街之上,而且这街上认识的他的人还不少,果然,几个路人望了过来,但被鹧鸪哨一瞪,都吓得马上躲开了目光。
鹧鸪哨加快了脚步,把陈玉楼扛在肩头之上,疾步向着陈家大宅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你要去哪?”,陈玉楼挣扎了几下,反而被鹧鸪哨抱得更紧,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太用力挣脱,只能抓紧了鹧鸪哨的衣服。
“去你屋里,然后,你脱了衣服给我看。”,鹧鸪哨还是顶着一张冰块脸,不再理会陈玉楼的反抗,脚步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