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叶小秋对他的好感度更高,换成是自已,也更喜欢和这样散发着友善的人交往。
“我不认得,只是听说过,第一次见到实物,荣幸至极。”秦海说道:“飘翠是指翡翠本身只是某局部含有绿色且绿色的形状呈云片、丝状、雪花或星点等故人们形象的称之为飘翠。这一块绿上正好有这种雪花状的飘翠。除星星点点的深绿色外,还有浅浅的黄色斑点!”
刚才那块绿黄绿相间,美不胜收,这品相简直是绝了!
胖子不由得多看了秦海几眼,这才言归正转:“刚才的八宝碗是你的,我们芳宝阁收了,这个数。”
他手指蘸水在桌子上写出一个数字,玩味地看着秦海:“怎么样?”
秦海迅速地数有几个零,个,十,百,千,万,十万……十万?!他心脏因为兴奋猛地一悸,要说没有一丝兴奋是假的,这漏捡得值了。
看秦海点头,胖子有一丝诧异:“你不和我再讲讲价?”
“头回捡漏就捡到它,已经是我的运气了,不敢再要求太多,适可而止。”秦海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价格对我来说好得很,还有,我想认识您。”
胖子淡淡的眉毛扬起来,这小伙子越有意思,哪有嫌钱多的,他倒好,十万一口答应。
“不过,您这钱怎么付我?”
“现货现付。”
秦海差点打个响指,刚刚和师父吹过的牛立马就实现了,十万对山上的小乡村来说得赚多久,这只是小小的捡个漏就赚了这么一笔,痛快!
想到后面错过的田黄石,他心中一阵绞痛,可惜呀,下手晚了一步,否则又能攒上一笔钱,足够自已在江北活动。
秦海和胖子做交完易,也不过区区十分钟的事,处理了八宝碗,秦海还有另外一件心事,那就是芳宝阁和多年前的自已有没有交集,他眼珠子一转:“敢问三哥今年贵庚?”
“唉呀,”胖子一拍自已的大象腿,哭笑不得道:“你看我多大?”
“不敢猜。”
“我今年也就三十二。”胖子哭丧着脸说道:“这一身肉让多少人以为我都四五十了,唉,我今年也就三十二,比你大不了多少吧?”
唰,这年纪像一盆冷水浇在秦海的脑袋上,要是这个年纪的话,十余年前他就二十二岁,会是他救了自已吗?秦海一咬牙,问他有没有去过岳南山的玄真观,胖子一脸迷茫。
想着来都来了,他又问胖子十余年前有没有金香玉,或是带着金香玉外出过,胖子呵呵笑了:“小兄弟,你看看我,我不是爱说谎的人,什么玄真观真没去过,金香玉更没有,据我所知,本市收藏有金香玉的人不多,赵老夫人是其中之一,剩下的也就几十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