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少年音,孟东来心里一沉。
公孙尘挡在公孙涵的跟前说道:“酒肆,你这话什么意思?”
酒肆手里把玩着路边随手一折的枝条,未接话。
公孙涵见势,伸手轻轻拉了公孙尘的衣角,示意让他退到一旁。
“东西不在我这儿,念在你借我东西的份儿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现在你并不适合出现在大直下院!”话里话外,都有驱赶酒肆离开的意思。
“三日。”
简短二字,公孙涵却知道他说的意思。
酒肆不是一个容易打发的人,没有要回自己的东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他不是念在公孙涵救过花想容的份上,早就跟他们打起来,公孙涵深知,在大直下院中,身为院里的学员皆不是他的对手,眼下,公孙二人,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可即便两人联手,在实力上也根本不是酒肆的对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
公孙涵答应道:“行!我们走。”
公孙尘欲想往前一步,却被酒肆挡了下来,他挑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酒肆冷淡地说道:“绕道!”
“你!”
公孙尘想继续往前是因为他刚才听到前方的动静,并不是酒肆弄出来的,以酒肆的修为,他若想故意隐藏行迹,完全可以做到不动声色。
可让公孙尘没有想到的是,他心里惦记的事情,竟然被酒肆看了出来,甚至还拦下他,这让公孙尘对远处的动静更加好奇。
“尘师兄,我们走吧!”公孙涵拉住他往另一条岔路走了。
酒肆双手抱胸,一直立于原地,看着他们远处。
走了一段路,公孙尘问道:“涵师妹,你为什么要拦我?”
“即便我不拦尘师兄,就凭你一人之力,根本不是酒肆的对手!”公孙涵跟酒肆没什么交情,可他这人却容易捉摸,性格孤僻,极为偏执,但凡认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变。
所以,即便公孙涵不拦,面对酒肆,公孙尘根本毫无胜算。
公孙尘一噎,顿了顿又道:“可……难道你不奇怪那边何人?”
“师兄糊涂了!”公孙涵笑道:“全院皆知酒肆为人孤僻,能与之相处的便也只有一人了。”
“你是说……花想容?”
尽管公孙涵猜测了对方的身份,但却并未猜到他们所为何事。
在酒肆还未出现时,公孙涵还在心里埋汰花想容肯定被院长责罚,不知给发配到何地受刑去了,但是现在看来,多日不知所踪的花想容突然跟酒肆出现在无人问津的林中,其中必有隐情。
公孙涵心里暗叹,“还是怪我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日后得更加防范才是。”
听到公孙二人离去的动静,孟东来心里还是不由地舒了一口气。
“何方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