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言的话让饭桌上的几人很是不悦,一个个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老鼠,大声乱叫起来:“你到底想不想做生意了,你这是看不起我知道吗?”
“就是,你看我们身上穿的衣服,这面料可是你们一辈子都穿不起的。”
“早知道你们夫妻是这样的人,我们就不来光顾一品居的生意了,还不够生气的。”
几人厚颜无耻的话让刘书言一张俊颜更显寒凉,元元摆摆手:“各位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开店做生意岂会不懂规矩?只是这事关赵县令的名声,我也只能冒着得罪各位的风险来要账。”
闻言,雅间里的所有人都不解起来,就连刘书言也是一样,完全不明白要账和赵县令的名声有什么关系。
“既然大家不知道,那我还说出来吧!”
笑了笑,元元接着道:“我听到了一些消息,聚龙斋的何掌柜媳妇到处说赵县令的坏话,她说赵县令收受贿赂,鱼肉乡里又欺负百姓,还说他和奸商勾结,让聚龙斋的客人越来越少。虽然我相信各位,但你们毕竟在一个雅间吃了饭,楼下又那么多客人,难保不会有人借此造谣生事啊!”
赵县令本来还在装睡,一听到元元的话,立即愤怒的站起身:“谁!谁敢造谣本县令,不想活了吗?”
“哎呦,赵县令您酒醒了啊!”
元元佯装一脸惊讶,随即道:“这不是您帮我开美食培训班了么,何掌柜的生意受到了打压,所以何夫人就不愿意了呗!”
赵县令疑惑的审视着元元:“刘二娘子,有些话你可不能乱说,你可知,何掌柜的媳妇是我的远方亲戚?”
“您去聚龙斋瞧瞧就知道了。”
自从自己的美食培训班开业,刘大被她给狠狠打脸后,何掌柜夫妇就对帮了她的赵县令恨得牙痒痒,到处抹黑赵县令和她有关系。
这些都是最近进货时,严明通过熟人打探到的,正巧赵县令闹了这么一出,元元索性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看着自家媳妇眼底一闪而逝的狡黠狐光,刘书言附和起来:“何掌柜不仅和去聚龙斋吃饭的人说您坏话,还和进货的商贩埋怨,庆阳镇上的许多人都知道的。”
暗暗在心底给刘书言竖了个大拇指,元元眼眶一红:“我们都是小老百姓,说了也就说了,但赵县令您是庆阳镇的父母官,怎可任由他们污蔑你的英名?这若是被别的官员给听到,对您的官途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这……”
赵县令肥胖的身子一僵,是啊,没有什么比他的官途更重要,这万一因为一些闲言碎语,搞得他乌纱帽不保,岂不是亏死了?
越想赵县令越是觉得背脊生风,轻哼道:“本县令要亲自去调查一番,如若属实,不会放过这等刁民。”
远房亲戚又怎样,都没有他的乌纱帽重要。
“我就说嘛,赵县令怎会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坏事呢!”
彩虹屁吹得差不多了,元元伸出白嫩的素手:“今天的饭钱付一下吧?一共八两银子。”这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能吃呢!
赵县令本来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来吃白食的,可听了元元的话后,还是扔出一张十两的银票:“不用找了。”
“多谢大人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