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又走不了,刘王氏郁闷的很:“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你婆婆,你要是害了我,你就等着进大牢吧!”
这毫无底气的威胁让元元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清脆而嘲讽:“谁吃饭会吃一整天呢?我说你早走了,谁会怀疑到我头上?”
“你!”
刘王氏懊恼不已,只能气哼哼的道:“反正我没带银子。”
刘张氏平日里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一见元元一脸笑意,就忍不住胆寒:“婆婆手上有两个金镯子,怎么也能值二十多两。我说出来了,把解药给我们吧!”
“张氏!”
刘王氏气得要死,这一对金镯子可是她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了,要是没了,以后她还拿什么向别人吹牛?
“我们都出不去了。”刘张氏轻哼:“说什么白吃美食,结果现在要小命不保,你把镯子给她抵账,不然我们谁都别想出去了。”
元元这个小贱人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说不定真给他们下了毒。
因为一顿饭而赔上自己的小命,那也太不值当了。
刘王氏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只好郁闷的拿出自己的金镯子:“镯子抵账,快点给我们解药。”
“没有解药。”
伸手接过金镯子,元元眉梢轻挑:“酸梅汤里加了泻药,你们多跑几趟茅厕就好了,至于大嫂你刚刚说的心慌气短,那是因为你太过于紧张产生的感觉。”
“咕噜噜……”
不合时宜的咕噜噜声响起,刘张氏紧捂着肚子,大声嚎叫:“元元你个丧尽天良的小贱人,来人啊,看看这个小贱人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婆婆和嫂子的。”
空气中莫名飘散着一股臭味,元元紧捂着口鼻:“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先去找大夫开止泻药,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你……”
腹部实在是绞痛难忍,刘王氏和刘张氏互相搀扶着:“快,我们快离开这里,我可不想丢人现眼。”
元元暗暗撇嘴:“吃一整天,这泻药正好帮你们消化消化了。”
“你!”
恶狠狠的瞪了眼元元,刘王氏加快了脚下步伐,祖孙几人离开的相当狼狈。
将镯子交给何掌柜,元元唇角轻勾:“以后这几人再来,你可以不用接待,因为他们就是来吃白食的。”
“是啊是啊!今日还真是多亏了你。”
精明的眼珠子转了转,何掌柜试探着询问:“刘二娘子,你现在可是远近闻名,应该不会跳槽去别人家吧!”
最近生意太火,总有人想要来挖墙脚,何掌柜不得不防。
看出何掌柜的担心,元元笑意不减:“我只打算做一个月,等过些日子就走人了。”
这个何掌柜可是典型的让牛多产奶,却不给牛吃草的人,在他这里做事,还不如另谋他就。
何掌柜震惊的睁大眼:“一个月?怎么,是嫌工钱不够多?”
一定是有别的酒楼给了更高的价钱,哼,他要出更多的钱,来留住这个元元。
思及此,何掌柜连忙道:“我一个月给你三十两银子,如何?”
这可是天价了,整个庆阳镇绝对没有比他价格更高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