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漏的脸见他就黑：“你龙王好歹长得是我爷爷岁数，怎的活得这么：不要逼脸。”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面前是他哪个崽子，“娘的巴子，我j8那一泡就该射你娘嘴里，怎从你娘屁股生出你这么团屎？”

他往前一步，洛姜挡面前，龙王眼里一亮。

奴隶一百，童养媳五十，娈童五十。奴隶一百，有生意了！

洛姜用外面的水给他激个彻底，“我要是像你这样的玩意儿，刚刚洒你的就该是尿。”

龙王可气了，他要一巴掌给洛姜拍死，然后头被扎地上。

白漏：“龙宫废了，这团面没用了。”

龙宫这群七大姑八大姨怎么安置？压得他喘不过气。

龙族小公主拉了拉他：“哥哥。”

“我娘她睡着了，我叫不醒她。”有娘在，她活的真正像个小公主。

白漏把小公主抱起来，把她娘的尸体葬龙宫底，满身青痕，脖子一道掐痕，致死原因是身体伤口感染，看着她死。

后来白漏得知她是第二十六个，末位公主。她娘给她买了很多话本，虽然处在龙宫，至少童年她是开心快乐的。

白漏：“怎么不开心？”

怡芳撅着嘴巴，“她好漂亮，不要杀她，宁瑜凶巴巴的，闹得好烦。”

白漏脑子像是被人揉了把，然后看见她画本里有个人物名宁瑜，“大漂亮是不是女主，宁瑜是不是拆散他们的坏婆婆？”

怡芳：“嗯嗯嗯。”

她就是要表达这个意思。

白漏拿起另一个，“那这个呢？没有凶巴巴的坏婆婆。”

怡芳更气了，“这个女主配不上大哥哥！”

白漏：“这个又是怎么了？”

“里面的大哥哥都好厉害，破案好厉害，武功好厉害，说话好厉害。”她连说了三个好厉害，然后嘟起小嘴，“女主好笨，什么也不做，怎么做上司的，除了有副好看的脸，为什么男主喜欢的不是我呢。”

白漏：“因为写它的是男主啊，他写自己多了，女主就少了，其实两个人都是相互扶持在一起。”

怡芳：“那男主很厉害吗，女主很搭吗？”

小丫头想象力还挺丰富，这个时候一般男的会把女子拦腰搂过去，白漏正听得专注，好像不含他样在那儿笑，“很厉害哒。”

怡芳好奇又认真问：“那哥哥当的是女主还是男主？”

白漏一下哽了。

洛幼稚：“他是军师，我的。”

龙王醒后对着河伯喊了声“乖儿子”，又被一脚踹昏死了。

“嗬，死而复生？”河伯毫不怜惜往他腮帮子拍了拍，“这事情怕是要问问地府怎么排查的？让他魂儿飞回来了。”

飞到大皇子身上。

白漏问其他人：“十八与十哥呢？”

他们摇摇头。

有一人说：“被、被渔夫剥了皮，卖钱。肉……吃掉了。”

白漏：“你们都拦不住他？”

他害怕的，眼睛一直不敢看人，“我怕…他打我和娘，我不敢救他，他…”两个哥哥被剥皮拆骨，最小个弟弟被活活砸死，哪一样像是人干的，它是一只蜷在塌上的魔兽。

白漏手掐得蹦蹦响，他将刀捅进龙王大股里，物理叫醒。

他停下嚎叫，先是愣了下，然后像喝了酒，“我是龙王，我是龙王，你们不准低看我。”

白漏：“父皇，还识得我是谁吗？还记得我娘什么样吗？”

他说：“十……六？”

白漏手里的刀子似想要把他肉片片切下来，却是把自己嵌得生疼，“听说您是被刀子捥掉肉给人吃掉死的。你怎还苟活到这世上？”

龙阳天裘眼皮抖了两下，他说：“你是大十九？”

如果他大喊我是你父皇啊，白漏可能不会留情，现今的确能感受到真切，父皇以前喊他小十九，现在是大十九。

龙阳天裘摸着白漏的头，“让父王好好看看你。”

他十四哥：“他骗你的，等会儿偷袭你。”

龙阳天裘在头发里摸到了以前烫伤他的地方，白漏抬起眼睛，他眼里明暗交错，圆环缩紧张开，似警惕看着人类的狐狸。

“噗”血溅到了白漏脸上，仍是温热的，十四哥一剑把龙王捅穿，白漏微张开嘴，滑坐在地上。

周围人都在庆贺，白漏抱住头，那种窃窃私语的感觉又来了。

洛姜：白漏。

白漏警惕的向周围看了眼，然后意识到是密语，可他并没有说话。

洛姜：你刚刚有点不对劲。

没说话。

洛姜蹲下来，不管周围人目光，用衣物把陌生目光挡住，用温度包裹，换他额头一片暖感天。两个人依偎，一条披风挡霜雪。

白漏瞳孔里的黑色渐渐回来，他抱着手，团着膝：我头上的疤是在小时被他不小心烫的，从前不喝酒的他一直愧疚，能知我伤疤的人怎会不温柔？

此物稀有，用赠者少数，他在给我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