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
河伯刚冷笑下,玉佩竟然变回原型,回到了他头上,
河伯:“……”
他看着面前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也没了耐性,“以假乱真!小瞧你了。”
白漏听了嗤一声,当一个虚境人物说自己是真的,不是觉得这好笑,而是说明存在漏洞,可以和他讲道理。白漏把掌摊平,直接和他对掌,两者相撞在一起,一起移了身形出现在郊外,招招对碰,分毫不差。不是同一人是谁?
白漏:“我就是你。”
河伯稍微信了,“说完。”
白漏:“我是千年后的你,魂魄回到天庭垮塌那天,你选择了献祭给天潮毁灭众生,而我选择了十三年后轮回娄枕腹中。现在我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折叠在一起。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期广琊是个心机极重的人,你会更喜欢现在的洛姜。”
河伯嗤之以鼻。
白漏恨不得把这人脑门儿掀了,气得他啊,“这个不重要。”
“你得把他们都放了。”
河伯笑:“放了?”
你在开玩笑???
白漏本来是要劝导,却回想起了自己的前世,真的是疯癫成魔,身旁无人,性子贼倔,还觉占理,“他们是我朋友。”
河伯没笑了。
因为对掌是硬扛,所以白漏回去瞬移回去就瘫地上。
袁莫哀这不忌嘴的:“你死了?”
“手发抖,我躺一会儿。”白漏向她后面望,“小洛呢?他醒了没?”
袁莫哀:“他说不能原谅你,要好好想想跟你一对是不是个错误。”
白漏心缺一拍,要不是看见洛姜在后面躺着,差点被这妮子吓得不举,袁莫哀又告诉他,“不要高兴太早了,他与你体质不同,你是神仙他是凡人,除了中有绿悖,还本就是个残缺的人,再让他好好休息。”
白漏明白。
心口缺了块骨头的人,多病多灾。
医学上所谓邪气入体。
仙魔妖都是有自我修复的,特别是魔生命力强悍。假使转世洛姜真是仙魔所生,骨子里该带有仙魔的法力,但没有,只有鬼气和道法,无血脉加成。白漏熬着不是他喝的苦药,越熬越不是滋味,这辈子上辈子,他好像都从不知道洛姜的过去,更没有问过他有没有想转世?这样扇着扇忽然手背一滴晶莹的液体,他没来得及伤感,
“叔叔!”
床上空空,洛姜不见了。
白漏操了,操操操,放过这孩子行吗?难道他再直接干涉任何一个设定就会被外力带回?那洛姜去了哪里?
“三月十四。”白漏似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岂止国土,天庭和大块凡间都被河伯搞得乌烟瘴气,应了和尚的话。
河伯:“你若是敢走,我便杀了你凡人父母。”
你可闭嘴吧,白漏回忆起这段觉没脸极了,直接给了自己个嘴巴子,这时候洛姜还哪里来的凡人父母?您可长点心吧,这个时候都第二世了,人家父母是仙魔!
洛姜脚步一顿。
河伯贴近,手直接滑进他胸口:“你要是怕就别惹我不高兴,否则我这儿”他指着自己的头,“整天嗡嗡嗡的,你知道吧?就不听使唤……”他似乎还挺痛苦,又沉重,“想杀人。”
洛姜背微躬颤着,河伯当他是又羞又怒。
洛姜:“……你要我怎么做?”
河伯伸回手:“舔吧。我今天不想碰你。”
很大一段时间,河伯以为自己和期广琊经历过很多,对他的感情是又爱又疯,活了几千年后才明白自己……太犯二。
河伯凝眉看着洛姜,期广琊的忌日他哪还有心里干别的,偏偏这时对他起了反应。洛姜过来就要给他解衣,他止住,将衣袍提起来,“不用脱,钻进来。”
洛姜瞳孔剧烈收缩,但今时不同往日,即使仍面红耳赤,片刻后竟真的弯下要往里钻,对于这种投怀送抱的,河伯没由来一阵恶心,“你就不知羞么?”
洛姜卡顿,半掀袍子的动作停在那里。
“你亲友知道你在给别人跪/舔么?你不是说你是家中最小的少爷吗?他们知道你在跟一个男的缠绵、勾搭在一起吗?”
洛姜的回答轻而淡渺:“知道。”
河伯一愣,但也没多想这句。洛姜真的很乖,把头伸过去,河伯长舒了一口气,浑身的紧绷渐渐绵软,他扯掉衣袍,要本是黑暗中的洛姜清晰地看到自己屈辱模样。可洛姜没半点异样,好像一切都自然而然。河伯这才注意到这个少年,“你多大?”
洛姜似乎预料他会忘:“十七。”
跟他拉拉扯给别人作笑话了一年,流言多到牛腩山都要拔层皮。
“哦,这样……”十七岁的洛姜眉眼都是顺服干净的模样,没有一点刺头。可怜,要是没遇着他,恐怕这年岁正是翩翩少年郎,没一点污垢,多少女孩子追得。
河伯忽问:“小家伙,那你呢?”
还问呢。
河伯也觉自己这关心跟放了个屁,他弯下身段,“你还没出来吧?等下又用手解决么?你知道什么是上/床吗?”
洛姜帮他舒缓的手停在那里,满脸都写着不知,确切来说是对两个都是男子怎么做的不知,而那些人也是笑的两个都是男子。
河伯无羞耻,抓住他手:“过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