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喜龙站起来,身上还有些疼痛,可是现在只好离开,幸好他还是和杨过一起出来的,杨过也伤的不轻,和高喜龙是难兄难弟,这时两人在路上蹒跚走着。走一会儿,就歇一歇。
后来他们拣了两根树棍,一人一根,算是走路有了支撑。
后来两个人分手了,毕竟家不在一处,高喜龙一个人向着自家市南的住宅而去。
等到了家的时候,父亲高岁看见儿子一身伤回来了,马上接进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原来消息有些闭塞,家里还不知道高喜龙在外做工被压在土下的事情。
高喜龙:“父亲!”高喜龙看见父亲,不禁咧嘴一笑,一口小白牙也露了出来。
高岁:“快进来,出什么事了?不会是那些采山石的劳工打起了群架吧!我说过你不要去的,咱家还没有到去那危险地方赚钱的地步。”
高喜龙柱着木棍进了家,说道:“父亲,是山体滑坡,把我们压在下边了,还好衙门带去一些人救,我还好,活着回来了,其他人都死了,就我和另一个劳工活过来。”
高岁:“你听听,出事了吧,我就知道那工作危险!快在家养几天伤。”
高喜龙:“这是大夫给开的药,这是赚的一两银子!”高喜龙把药方和赚的钱拿了出来。
高岁拿过药方:“好,我给你去抓药!银子你留着自己花吧!”
这时,母亲徐媛媛走了进来,一看高喜龙的伤势,顿时说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
高岁:“孩子到外边采山石,伤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