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消磨了我许多的能力。
俗话说,曲不离口,拳不离手。
说的是手艺要常练,才能不生疏。
可怜我为了不幸的婚姻,为了糊口的生计,已经许多时候不再操练了。
现在又要用起来,无论是擒拿术还是搏斗,都显得不顺手。
有平时不烧香,临急抱佛脚的尴尬。
幸好毕竟打下过底子,被洲哥逼得太过急的时候,躲避与腾挪的动作,就有些机械地记忆起来!
总体而言,我不想束手待毙。
我在极力回避洲哥的刀锋和气势之余,总想逃出这个威胁到我生命的人圈外。
但是,很不幸的是,愿望不是那么的容易实现……
“超!肖君,你躲什么躲?痛痛快快把胳膊或者大腿伸出来,让我砍下来了,你不是可以快些去医院治疗喽?起码这样子你还有选择性地不要胳膊还是不要腿啊!要不然的话,你不但保不了胳膊和大腿,还可能伤及其它部位!”洲哥边打边规劝我道。
其实,洲哥也气唠气喘起来。
大哥大的日子毕竟是滋润的,打斗时有马仔冲锋在前,岁月也不饶人,洲哥完全不像别人想象的那般厉害!
只那么的跟我来上几个腾挪躲闪,洲哥就张大了嘴巴,好象还有气入就没气出的样子。
看来,他应该和我一样,久疏战阵,自然就不能一击就把我打倒。
我倒无所谓,我已经处在最底微的地位,能躲过洲哥的攻击,就是最大的胜利。
但洲哥不同啊!
他的威名还在,除了输给过刀痕脸,而刀痕脸又是非一般人的存在,与众人不可同日而语,所以不能拿来类比。
所以,归结起来,洲哥还是个略有余威的人物,却三番四次打我不赢,更确切地说,是碰不到我,确实有些威望扫地。
“跟他玩儿个屁啊!洲哥,不怕告诉你,他越残我越高兴!也不止我,可能有人更加高兴啰!”陆贵亮愈发兴奋起来,两只眼睛都冒着光地嘶叫起来。
这让我听了有点莫明其妙。
哎,我肖君不是你陆贵亮最恨的人么?
怎么有人更加高兴我变残废呢?
当然,这样的念头也只能在我的大脑里一闪而过,眼前要面对的凶险比起大脑里这个疑问,要重要得多了。
毕竟洲哥的刀起刀落,可不是在跟我闹着玩的,寒光闪闪的砍刀招招夺命,稍有闪失,也不止是受伤那么简单。
所以,我是且战且退,打不过还不让跑吗?
“我砍,我砍,我砍……”洲哥一面呼叫着,一面毫不留情地一刀接着一刀地朝我砍下去,真的是招招狠毒、刀刀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