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似乎陷入到一个让我两难的境地!
因为,陆贵兰利用她的病来测试我!
她说,医生告诉她,她的病不好医,手尾会很长,这让她很烦恼!
你叫我怎么答她的话呢?
若是我顺着她的话题回答她,多少钱也要医,那显然是违背我良心的!
但我如果不答她,就有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对她的生死不问不理,陆贵兰就会立即和我摊牌,各奔前程。
对于摊牌,其实我无所谓。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她已经心里没有我,也把她的身子交给了野男人,我和她只存在形式上的婚姻,而这种婚姻有与没有,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我担忧的是,这个时候办离婚会影响到我女儿!
我已经答应过女儿,她放假时带学姐来家里住!
那是她在尽地主之谊,招待同学到我们这个小城玩。
换句话说,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尝试学习交际,却突然因为我和她妈妈离婚的事,而使她颜面尽失!
这对我女儿是个多么大的打击!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陆贵兰的说话。
“我现在挣的钱是为了接待女儿学姐的!怎么可能言而无信呢?那样会很伤女儿的心的!”
但这样的说话我不敢说。
呆会陆贵兰反问我一句,是救老婆的命重要,还是维护女儿的面子重要?
我又会不知道怎么回答陆贵兰的了。
其实,陆贵兰有钱,这个我已经知道,却不能说出来。不然她就知道我偷看过她的存折了!
她得的病是诸企传给她的,诸企肯定也会给钱她!
只是这个真实情况她不会对我说,我也不能在她面前把诸企牵扯进来,一旦提及诸企这个野男人,吵架就在所难免,结局必然是走到离婚那一步!
而目前提及离婚,都是我所忌讳的,我之所以假装不知道陆贵兰有诸企这个野男人,除了想报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怕伤到我女儿!
最起码,在女儿这个暑假期间,是如此!
所以,我只能沉默不语。
陆贵兰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怎么?一提到钱就不哼一声了?”
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现在确实没有钱。说好的这个月给工钱我的那个老板,两天前又对我说,他资金周转不灵,欠我的工钱要再下一个月才给!”
事实上,没有哪个老板欠我的工钱,这两个月我都在暗地里忙着侦察陆贵兰与野男人鬼混的事,压根儿就没有去挣钱!
不仅没有挣,还因为女儿要交补习班和我自己购买声控录音机,而欠下我哥我姐以及我战友志良的钱,合计起来也算不少的一笔数。
这些,我是不可能对陆贵兰说的。说交女儿的补习班费,这个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把钱包夹得死死的,不肯拿出来,再说就没趣了。
至于用来购买声控录音机的事,这个真的不能说,说了,无论是夫妻之名还是夫妻之实,立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