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有那样的一个场面,我就忍不住会心地笑起来!
陆贵兰一定会莉花带雨,哭着为自己的行为狡辩。
或者干脆就不承认有那样的事!
她就是那样的人!
有胆做却没胆认!
到那个时候,我就会把录下她和诸企在我家大床上鬼混的声音,重新播放一次!
让她丑不能言!
不难想见,那样的话,她会不会当场发傻!惊讶于她的丑行早被我发现,始才知道,其实我也不是好惹的……
到那时,我曾经所有的隐忍,屈辱,都会集中在我的拳头上,挥舞着,像个真正的爷们,把陆贵兰赶出我家去!
为了这个梦想,我半夜里也笑着醒了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回到了家中。
家虽然是租借在别人的破房子里,但那也是我和陆贵兰曾经温馨的窝!
只不过,也许是心理作用,这熟悉的地方,又有不熟悉的东西!
那是一种味道,野男人曾经光顾过的味道,把我和陆贵兰原有的气味给搞乱了。
表面上也许是看不出来的,但感觉上已经不一样。
就好比陆贵兰的变心,也不是那么的明目张胆的,可是,于细微深处,我却能感觉出来一样。
客厅布艺沙发对着的茶几上,摆着的烟灰缸,虽然洗得干干净净,这显然是陆贵兰从来就不会做的家务,现在却意外地做了,而且做得好好的。
这种变化,陆贵兰也许注意不到,她想掩盖野男人来过的痕迹,反而暴露出来了。当然,此刻她也无心于这些细节上,她弟弟阿亮被拉进派出所的事,成了她最大的担忧,正坐在布艺沙发上一脸愁容,看到我,“老公,回来了?”
这是她近年来,少有的一次称呼我为她的老公!
这让我很不是滋味。
因为,在我的声控录音机里,她搂着另外一个男人,也喊的是老公!
而且喊得娇滴滴的,听得我不仅浑身哆嗦,还起了鸡皮疙瘩。
你叫我情何以堪?
只是,现在我也无心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上。我回来有两个目的,一是继续扮演她老公,二是要到派出所去找我战友,看看能不能给舅子和诸企落井下石。
我一脸替家里人担忧的表情,走近沙发前坐了下来,面对着陆贵兰,问:“阿亮被抓了多少时间?还在派出所吗?还没移交到拘留所之前,看看能不能把人捞出来吧!”
陆贵兰有些眼睛湿润,“应该还没有进拘留所,昨天我还去过派出所来着!你等一会儿……”
说着,陆贵兰走进卧室里去,也不知道她干什么来着。不一会儿,她手里拿着钱从卧室里走出来。
“我知道你近来手头有些紧,这些你就拿去活动活动,看能不能把阿亮捞出来!我妈还不知道阿亮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