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的心还残存着那么的一点希望?做不到哀莫大于心死?可我已经是一二再地看到陆贵兰和野男人如何不知羞耻地鬼混了,那还残存什么无望的希望呢?人家已经心野得早已没有了我这个人,并不是顾忌我什么,而是可能条件还不成熟,才没有一脚把我踢出一边儿去罢了!
还寄予个什么希望啊?
呆会儿他们到了我家后,只要在我的大床上滚床单,我放在床底下的声控录音机就会自动地录下他们不耻的声音。
我要真的不敢面对现实,我还回不回家取那台录音机?
那可是录有陆贵兰叫床的声音呵!
那证明了自己老婆做出畜生一样的事,我敢不敢听呢?
早就猜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正是偷情的胜地!
现在情况就要完全吻合自己的猜测了,作为陆贵兰的丈夫,我将面对残酷的现实……
这是何等考验人心承受力的痛苦现实!
我如泄气的皮球一样,感到了自己的腹部在往里收缩,然后有气无力地倒抽了一口气,感到头皮有些发麻地往家里的小巷子开着摩托车而去。
桑塔纳在我家居住的巷子口前就停下来了,从车上副驾驶的位置,走下来的就只有陆贵兰一个!
这让我内心深处的期寄,又悄悄地浮泛起来!
也许这只是副总纯粹送陆贵兰回家而已。
可能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狼狈与龌龊,野合野到我的家里来!
陆贵兰,你要和野男人鬼混,就在外头野好了,千万别在我的床上苟合啊!
迟些我回家叫我如何在别的男人遗留下过液体的地方,再酣然入睡?
那样的话,我会发作呕的!
可是,现实又使我的心扑通一沉。
按道理说,副总真的是仅仅送陆贵兰回家,那么,陆贵兰已经下车走回家了,副总应该调转车头走人才对,但却没有!车还停在那儿一动也没动……
现在是中午两点多,上班干活的都不在,巷子人影也没有一个!
没有人,车还没动!
我不觉脸色苍白起来!
一种不妙的预感,刹时漫遍我全身!
那情景我太熟悉了!
这明显就是偷情的前奏!
我记起来了,第一次看到陆贵兰与野男人苟合后,不正是这样的情况么?
陆贵兰先离开客房,然后才是副总离开,这么做不容易被人发现嘛!
看来,他们已经配合默契。
只不过这次是上我家幽会之前,陆贵兰走在前面罢了!
这最合情合理不过了。
她在回自己的家,万一我失经无神地撞回家里,她也好发信息给副总,告知情况不适合幽会。
而副总现在等待着陆贵兰确认安全的信息,只要我的家里没有人,副总就会下车,然后四周围看看,没有熟人,他就会像鬼魂一样地悄悄往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