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和父亲谈一谈,你回房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
“你说……景琛那个狗东西,回去会不会挨骂啊?”
景斓在沙发上蜷着身子,环抱着双腿,占据了祁熠棠的半个江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闲聊。
只不过话题三句不离景琛。
“嗯。”祁熠棠闻言烦躁的切了台,闷闷的搭腔。
今天的婆媳剧里,儿媳妇开始揪婆婆的头发。
“不过我还是希望景琛能在校庆那天展示自己,他应该闪闪发光的,怎么能任由他父亲操控人生。”
“嗯。”
电视上婆婆开始反击,摁断了儿媳妇的几根口红。
祁熠棠的闷哼很轻,景斓听着听着,不对味儿似的冲他看了过去:“你能不能别敷衍我啊?”
“嗯。”
“……”
“算了,跟你说话还不如对着条狗自言自语。”景斓没好气的收回视线站起身。
“你去哪里?”
某个不如狗的臭男人终于舍得启唇,眸光随着小丫头望去,景斓在家里穿着超短的睡裙,从他的方向似乎能够看到裙摆下的隐隐约约。
祁熠棠的眸色一凝,不自然的别过俊脸:“把衣服穿好。”
刚准备伸胳膊抻懒腰的景斓倏然顿住了手,半截哈欠也咽了回去,莫名其妙的垂眸瞥了他一眼:“你才没穿衣服,神经病。”
祁熠棠单手撑着下巴,似乎扭头在看厨房,并没有回应,待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门“嘭”的关上,祁熠棠警惕心才慢慢松懈。
大手揉搓了一下太阳穴,脸颊不知道何时已经醺得微红。
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