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
景斓一时愕然,清秀的眉头微微拧着,这才想起不久前她确实碰过景琛的那张狗脸,没好气的拍掉他的大手:“别说得我像是个流氓。”
祁熠棠的眸光静静的凝在她耳尖上的红意:“本来就是个小流氓。”
景斓不再理会,和他较真,吃亏的永远是她。
晚风带着些许的凉意,景斓裹紧了祁熠棠的外套若有所思:“不过景琛确实挺可怜的。”
有两个优异的哥哥的陪衬下,景琛这个纨绔公子哥几乎是一无是处。
没有人会知道他有多么热爱音乐,还有他轻而易举成为瞩目焦点的音乐天赋。
只知道他是景家无法无天的小霸王。
像是叛逆的少年被锁进囚牢,委屈的抱紧被折断的羽翼。
“也挺弱智的。”祁熠棠点了点头,毫不留情的点评。
“……喂!”
“在我面前讨论别的男人,是不是也挺过分的?”
祁熠棠突然偏过头对她对视,深邃的掺杂的情愫让景斓捉摸不透。
景斓微怔着,许久才看清那似水的眸色里多了几分戏耍的顽劣。
景斓:“……”
她决定,再理一次祁熠棠,她就是狗。
景斓又打不过祁熠棠,索性小手攥紧外套的衣摆反复揉捻,像是把愠意全都发泄在衣服主人的身上,垂着小脑袋气鼓鼓的踩着影子向前走着。
“景斓。”身后的狗男人倏然启唇唤她,低沉的嗓音仿若是慵懒的呢喃。
景斓沉默。
“景斓!”那个狗男人提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