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的女人或温婉或清冷,却从未见过这种让人气得牙根痒痒的女人。
明明只是他们景家的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她到底哪里来的嚣张气焰?
景琛的胸腔里仿佛燃着烈火,眸光牢牢的锁在那张姣好的小脸上。
偏偏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不痛不痒的收拾着书包,小手拽着书包带轻轻一荡,书包就划出漂亮的弧线,稳稳地挂在她的肩头。
景斓单手撑着课桌,靠近了些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景琛,红唇微启。
“和你同姓,我都觉得丢人。”
话音刚落,景斓就敏捷的跑出教室,紧紧地关上了教室门。
果然,那个被言语羞辱一番,气得快要炸裂的景琛按捺不住自己的少爷脾气。
直接顺手拿起文具盒,冲着景斓离开的方向扔去。
教室门被尖锐的文具盒砸出不小的窟窿。
躲在门后的景斓,小手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方才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有多么潇洒,现在小脸上的神色就有多忐忑不安。
景斓拥有着原宿主的回忆。
那是一个出身于孤儿院,被景家收养的孩子。
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做景家已经病入膏肓的四小姐的替身。
在其他的孩子可以依偎在父母的怀里尽情撒娇的年纪,景斓被送去和野兽相伴。
只有活下来才是她唯一的使命。
景斓掏出钥匙将教室门反锁,这才满意的背好书包缓步走下楼梯。
凭借那零零碎碎的记忆,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醒来时,是在国际拳击赛的赛场上。
因为国际拳击赛的“大奖”是景家想得到的价值连城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