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吃什么?”偏偏罪魁祸首还不领情。
“……”景斓差点呛到。
还吃!
她这是不是捡了一头猪回来!
啥活儿都不干,一日三餐倒是没见他少吃。
电费已经欠了将近三个月。
电视机一阵滋滋啦啦,屏幕终于无情地回归了黑暗。
没有了方才电视剧里婆媳之间的争吵,客厅里就显得格外安静。
男人斜倚着沙发,微微向后扬首,慵懒的瞥着景斓,“我想吃肉。”
顿顿都是大米饭,他都快要吃吐了。
景斓:“……”来人,给朕宰了这只狗贼助助兴!
景斓放下杯子,狠狠地瞪着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的眸光沉稳而又纯净,仿佛他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景斓只好憋着一口闷气,站起身,随手披了一件外套。
“你去哪里?”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也是站起了身子,眸光停留在景斓的身上,随着她来回的走动而飘移。
“出去打工。”景斓捻着头绳绑起长发,淡淡的吐出四个字眼。
男人的唇角不着声色的微微上挑,轻哼道,“你好穷。”
“闭嘴!”
走到玄关的景斓,小手都已经搭在了门把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直线折返,小手直接擒住男人的手腕,“你跟我一起走。”
男人默不作声。
只是淡淡的转过头向身后看了一眼,外衣的背上有一道奇丑无比的线头。
谁能想象的到,这是出自于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针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