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青燕的身后传来轻笑。
看热闹的邻居们却变得鸦雀无声,都看向宗青燕。
村长的脸上也变了颜色。
宗奶奶和赵大婶,还有一直蔫头耷脑的赵木锁都满是诧异地看着她,就好像根本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一样。
宗青燕一直都不爱说话,更是没什么主见,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赵大婶明白过来以后,立刻涨红着脸,跺着脚拿手指点着宗青燕的鼻子,“宗青燕,你在胡说什么?你骂我是母鸡?”
宗青燕摊了摊手,“赵大婶,您要是硬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我也不能拦着。但是,按照您的说法,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婶子您可是下了蛋的!这样理解应该没错吧。”
宗青燕一边说,一边把目光转向赵木锁,冷笑道,“不过,婶子下的这个蛋可是不小。”
“哈哈哈哈……”围观的乡邻们,笑声此起彼伏,气的赵大婶浑身哆嗦。
“你,你……”
宗青燕淡定开口,“我在说实话啊!”
“你……”
宗青燕满脸认真,“其实,我也觉得我和赵木锁不合适。本来赵大婶只生了赵木锁一个独苗,这肚子就够不争气的了。我要是再跟您学,真让赵家断了香火,也不太好!”
“你在胡说什么?”赵大婶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赵大婶三十来岁的时候才生的赵木锁,当时赵家本以为她不会生养,还差点休了她。而且生了赵木锁之后,就再也没生过。
赵木锁成了独苗苗。
这样的情况比起村里其他人家一大帮孩子的情况来说,对比相当明显。
所以,赵木锁的奶奶对赵大婶相当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