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凌霄没听见刚说什么。
“我看你这凌霄书坊的门面太狭窄,不如你把桌子摆到满金楼、新月楼前面去,那里宽敞,我再出些人手,帮你一起发书。”梁庆笑道。
“当真?”宋凌霄打起了精神,若是有梁庆帮忙,倒是可以快些发完。
梁庆摇了摇折扇,笑道:“自然,愚兄只是为了给自家门前招揽人气,叫那些惫懒的歌姬出来见见人,不是为了劳什子的兄弟情。”
宋凌霄笑了起来,这梁庆倒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多谢梁兄。”
……
在梁庆的帮助,四千八百册京州密卷迅速而准确地兑换完毕,不管押题是否准确,这一遭兑换流程进行的有条不紊,买了兑书券的人心里都十分舒服,暗暗赞叹不愧是洒金河商业街的水准。若是清流书坊做起这样的生意来,还不知道要等到几时。
……
三日后,京州乡试正式开考。
卢佐闭着眼睛,在床上假寐了一晚,到得早上,兰娘来唤他起床,准备去考场,他才疲惫不堪地起来洗漱更衣。
京州乡试在九月初九这一日开始第一场,然而九月初八考生们就要进场拿号,在对应的号舍里准备起来。
乡试统考三场,每场三天:
第一场是九月八日进场,九月九日凌晨开始考试,九月十日交卷出场。
第二场是九月十一日到十三日,流程同上。
第三场是九月十四到十六日,流程同上。
也就是说,三场考试中,每一场的三天两晚,考生都将在一米见方的狭小号舍里度过,吃饭、睡觉、答题、撒尿无一例外。
因此,这第一天的拿号,对于考生来说,就像决定命运一样可怕。
卢佐浑浑噩噩地跟着考生队伍进入贡院,经过一番搜索到屁股缝的严格检查之后,他被放行进入传说中的京州贡院。
京州贡院巍峨庄严,通往明远楼的道路两边,屹立着高高的瞭望塔,巡考的武官在此坐镇,瞭望塔再往东西两侧,是密密麻麻的号舍,一直伸展到贡院的尽头。
负责考场纪律的官员,带领着考生队伍,从龙门两边通过,聚集在一片空地上,每个考生都收到了标着自己姓名和对应号舍的木牌,以及一份号舍编号地图。
聚集在此地的考生黑压压满地都是,但是没人敢说话,在黯淡的秋天清晨之中,像一簇簇沉默的植物,只随着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卢佐用大拇指抹掉沾染在号码木牌上的水汽,循着上面的排号,去场地里寻找对应的号舍。
……很不幸,他的号舍在厕所旁边。
嘤。
卢佐委委屈屈地坐进一米见方的小隔间里,小隔间里只有两块木板,一块架的高一点,可以当桌子,一块架的低一点,可以当椅子。晚上睡觉的时候,两块架在一样的高度,就是床。
这木板好冷,光是坐着就觉得屁股僵了,晚上可怎么过?
嘤嘤。
度日如年。
进场完毕,卢佐度过了他出生以来最枯燥的一个白天,和最痛苦的一个夜晚,他感到自己快要冻死了,根本睡不着,在两块木板上不停地调整姿势,鼻端闻着隔壁厕所飘来的阵阵气味,卢佐忍不住哭了出来。
好不容易挨到凌晨发卷,卢佐头重脚轻地坐起来,把油灯点上,在惨淡的光辉中,冰冷的秋露里,听到一声钟响,贯穿整个贡院上空。
周围看不见的同考生们开始拆卷子,卢佐也举起冻硬的手,艰难地撕开卷子封套,看见某某年京州乡试的抬头字样。
随着试卷展开,越来越多的题目露了出来。
卢佐心中砰砰直跳。
题目,会像“黄宝书”中押的一样么?
……
“正场四书文一道:齐明盛服,非礼不动……”
卢佐冻得僵硬的手指按着题目,慢慢读了一遍。
泪水,不由得充满了他的眼眶。
押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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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放一个我的预收:死对头必须住隔壁系统
温瑜带着家园系统穿到古代,辛辛苦苦开荒钓鱼做菜,攒积分兴建房室,好不容易营建起一个像样的别墅区,谁知却得到一个奇怪的任务:死对头必须住隔壁!
药圣和屠夫。
神僧和妖鼎。
僵尸和道长。
还有人人尊崇的仙尊和被仙尊杀妻证道的魔主。
温瑜:能不能先从简单一点的开始,让我爸和我妈住隔壁?
……
经过一番哭爹喊娘,死不要脸,威逼利诱,画圈设套之后,温瑜终于把所有死对头凑齐,准备在别墅区共度中秋节。
任务完成之际,魔主突然暴起,一口吃了仙尊,抹抹嘴,在温瑜震惊的目光中转过脸来,抿嘴一笑,对他说:死鬼老公,玩够了吗?
主受,主种田。
ps是耽美,有感情戏,分类还没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