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母亲惨死,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人,皇室是不会允许她进皇室的门的,哪怕是侍妾。
“父亲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又何苦如此气愤呢?”宁远微笑着反问道。
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惜,他的女儿不也不得宗律齐的喜欢。
一心想要宁惜嫁给宗律齐,可是宗律齐并不想娶,自己还不知情。
她突然还挺同情宁惜的,摊上如此一个父亲和母亲。
没有在理宁向禹,宁远就转身走了。
回到住的房间,宁远就收拾起东西来。
“小姐,您干嘛收拾东西?”如墨不解的问道。
就算后日要出去跟贤王殿下游玩,也不必整理衣服吧?
“宁远,你也整理一下,我们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宁远回了一下头,道。
啊?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什么意思?如墨听愣住了。
“小姐,什么意思?”
“你先别问,这个我以后再告诉你,你先收拾东西吧。”
现在,还不是跟如墨说那些的时候。一来,隔墙有耳,二来,现在跟如墨说,意义也不大。
哦!
如墨应了一声,也开始收拾她自己东西。
两天后。
为了不让宁远离开,宁向禹给芸苑加派了很多下人。现在的芸苑,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宁远也不慌不忙,她赌宗律齐今天没有看到她,会派人来。
果然!
快午饭时间了,宗律齐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