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两者都有。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那时候在KTV，男人染着一头栗棕色的头发，眼睛很亮，他在舞台上哼唱着歌，全场目光聚焦于他，那时候的男人仿佛发着光。可是是什么时候就变了呢？

“柔之，如果一定要分手，你……”

男人脸色逐渐变得低落，洛柔之有点好奇对方会说什么。

“你会后悔的。”男人笃定的说。

洛柔之挑了挑眉，她倒是并不意外对方的话。

这句可以说是被分手男人的经典台词之一了。抽回被男人紧握的手，她仍然没有改变主意。

“我真的很喜欢你。”

男人说着看向她，洛柔之看着男人的眼睛渐渐变红，心里划过一丝异样，那双眼仿佛随时会哭出来，而她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

“柔之……我的。”猎物。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笼罩全身，旁边的沙发陷了下去，洛柔之本能的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就像是被钉在了沙发上无法移动，甚至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腰部被男人从身后禁锢住，男人苍白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那张好看的脸在她的眼前逐渐放大，而这时候她才注意到，男人并不是要哭了，是那双眼睛，在此刻变得鲜红——就像是被血浸染后的颜色。

男人的嘴唇很红，他微微张开口，倒三角的白色獠牙进入了她的视野。

“原本……我还想为我们的第一次制定一个完美的计划。”

男人说着低下了头。

记忆中断。

等她再次醒来，脖子上多了两个洞，血已经止住，一张脸白的跟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