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一把将张九仙拥入怀中,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张九仙,“九仙我好心痛。六王子身边的侍卫武功太过高超,错失魁首悔恨不已。我真的很想娶你。”
徐砚手指轻抚在张九仙受伤的脖颈处,眼神心疼,伤感道:“被人夺了魁首后,我一想到不能娶到你,就悲痛欲绝。被伯父带来包厢,我一时没有反应的过来。还让你为我冲到前面,又伤了脖颈,你原谅我好不好?”
顾穗岁瞬间脑壳嗡嗡作响,这个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的徐砚,为了活命真他妈不要脸。
今日是她失算了,以后算计人之前最好事先与苏澈之商量一番才行,她这个只会搞科研的脑子确实技不如人。
早知今日,当初在大昌国客栈就不应该救了齐鹤霄这条狗命。
张九仙泪流满面,这侍卫果然是阿爹与六王子合谋的,阿爹为何还坚持棒打鸳鸯,阿砚已经愿意放下仇恨,同意与她离开咸昭城。
阿爹就是不信任阿砚。
张九仙看了一眼张缘生,坚定道:“阿爹,我此生只会嫁阿砚。你怎么反对,我都不会放弃的。”
张缘生此刻也万分懊恼,他没事耍什么威风破什么门。
如果他今日偏袒了苏澈之那一边,就是在表明,众人认为今日之事定是他张缘生与六王子合谋。
这可如何是好?
张缘生无助的瞅了一眼苏澈之,说来也蹊跷,这六王子怎么就想起来让自家侍卫上了那比武招亲擂台的。
这小西洲王妃,他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张缘生看着顾穗岁的目光变得柔和,小小年纪就能看出那徐砚图谋不轨,真是聪明伶俐。
“天哪!听到没。原来拿到魁首之人是新封西洲王的手下。”
“这西洲王究竟何意?”
“谁知道呢。”
“这西洲王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派自己的侍卫上这比武擂台。定是与这张家合谋的。”
“这张家大小姐还没成婚就怀了那男人的孩子。虽然说起来不好听,瞧两小口恩爱的,张家老爷与西洲王是要棒打鸳鸯?”
围观人群议论纷纷。
顾穗岁淡定不起来了,她走到苏澈之跟前,眼神求救,沉声道:“都怪我,做事情太欠考虑了。”
苏澈之抚摸着顾穗岁脸颊,眼神温柔,凑到顾穗岁耳边低语:“无事。错在阿澈不应该带上这玉佩。穗岁放心,接下来交给阿澈就行。”
苏澈之溺宠的看着顾穗岁,笑道:“我答应穗岁要好好表演一番的,这可不能食言。阿澈还想知道穗岁的重赏呢。真是让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