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娃一晃眼,回到了荒山野岭里。他勤手勤脚,一下子捆扎好了,明天要送的柴火。
歇息一会儿。
接着,他要去嶺背的那边,扛回岙口洼地里的柴火。巳经是几天没去的事儿!何况,三哥的砍柴速度快的很。
“三哥,歇息一会儿。我从嶺背下来没见你休息一程,一个人在岙口洼地里砍柴,累不说啦!人会挺寂寞的。
“三哥,有件事儿问问你吧!你说二哥会做出什么事儿啊?三哥,我的意思是说,二哥想为这个家出点力吧!肯定会干一番事业对不对,那他会做什么事儿开始呢?”
小六子怎么说,也很难把自己心里面的完整想法表述出来。这不是他的口拙与词穷!实在是在三哥的面前,偶然提起二哥的话,有点尬聊的意思。
三哥是个极力维护二娃既得利益的人,一点儿语言表达的概念稍微偏向的话,三哥都会表现出极其不适!甚至于当场出丑扬疾,口诛笔伐,非得唇枪舌战一番,以改变自言者的无知。这一点,大哥碰壁多少次,不计其数。可是,小六子一直谨言慎行的对待,偶尔也难逃其咎。
不过,自从二哥离家出走以后,六娃觉得跟三哥聊天之中,涉及二哥面的话题多了。三哥往往不中听,不乐意的事儿,也会自格儿一笑置之,不再忧桑不巳,满怀愁绪。
三哥拭一把额头上的汗流。
“六弟,你知道俺娘很生气!家里盖大房,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他却一个人溜了。俺娘在我面前说了几次,唉声叹气!六弟,二哥离家出走的意思,就是不想连累兄弟。尤其是最担心……那个兄弟当面说他没用,他最害怕自己变成人家的累赘。六弟,这个感觉我不说,你看不出来吗?”
六娃拍拍三哥的肩膀。
“三哥,怎么说二哥好呢?我巳经告诉他了,将来一定养活他,还有他的家人!可是,二哥不卖账,说我小瞧了他。三哥啊三哥!你说我这个做弟弟的好难好难呢?喂!现在不说过去的事儿。
“三哥,我一下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奇怪很奇怪!真的,三哥。绝对不会骗你!你说,无论是对是错?我都愿意倾听你说的话!”
六娃表示很诚挚,希望三哥给他指点迷津。
三娃怔怔然的看着六弟。
的确,他也不知道二娃离家出走的意图在哪,其企图心又是什么啊?只是觉得二哥的心愿太迫切,出门在外,很容易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发生意外之险!不过,三娃知道二哥的性情改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固执己见。甚至于有点变得滑头滑脑,学会了看风转舵,风吹墙草两面倒的人。
“六弟,真的告诉你!二哥来的时候,一句实话没跟我说。不过,他临走时,到了房间去叫醒我,说了句话儿,那个意思就是咱们也会做到什么。二哥这句话的意思……反正到现在,我还是琢磨不出来到底是啥啊?
“六弟,二哥的事儿,最好不去掺和。我担心……最后,俺娘绝对是最伤心的人啦!”
六娃很难理解三哥的这些话。不过,三娃告诉他,若是抓住二哥的小辫子不放。那后果显然不堪设想,最悲哀的人就是母亲。
所以,六娃接受三哥的劝说,悻悻然离开了。
刘嫂告辞了猛男,从库房里回来,天色尚早。不过,她特意经过花花小公主的办公厢房外路过,看见小公主房里的灯光还亮着。
“小公主,怎么一夜……”
刘嫂猜到了,花花小公主一夜未眠。
花花姑娘一窥是刘嫂来了。
“刘嫂,这么早起床啦!五更天啊,鸡鸣刚刚叫呢?来,喝口茶吧!”
花花姑娘沏茶,请刘嫂坐下来。
“回花花小公主的话,你不要把自己先搞垮了身体,酒坊里的事儿,还……”
刘嫂坐下来就直言开道。
她的意思很明白,酒坊里的事儿,绝不是三天两头就处理完毕,务必要有持久性的耐心对待。
这一点,花花姑娘当然知道喽!
“刘嫂,我不是为了这个烦恼!刘嫂,夜里面麻爸把我叫醒,说了半天的话……都是这样的言辞不变化他劝我拿出一个方案!意思是说不能全凭我娘的主张,鲁莽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