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她从任意门取来的。
任意门,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她去能有这些种子树苗的地方将东西给弄来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央楚迟身体变得不大好,脸色总是苍白着。
农人们看着心疼,让她还是先别来了,央楚迟笑着说没事,但午饭还没吃,就又开始干呕起来。
德胜公公心疼得紧,提早送央楚迟回宫,林子寅跟随。
一进宫,太医已经候着准备给央楚迟把脉了。
央楚迟一路上都在干呕,脸色苍白得可怕。
进了寝宫,央楚迟屏退宫人,连着德胜公公和林子寅都要屏退。
德胜公公和林子寅不放心,偷偷躲在门外偷听。
觉着没人能看见听见了,央楚迟才放心了些:“不管把出什么情况,都要如实相告,但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
央楚迟做出一个咔嚓的姿势。
其实她心里有点数的,但是这个数让她着实害怕。
太医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重重点头。
太医想着,顶多就是些小病。
但没想到!他把了一次又一次,额头上的汗不停的流。
“你就直说,朕不会怪你。”央楚迟等的难受。
太医颤抖着身子,巍巍跪在地上,声音里还带着哭意:“微臣也许学艺不精,还请皇上另请其他太医。”
央楚迟忍住给他一脚的冲动,他可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哪里会有什么学艺不精。
她扯住太医领子:“是什么就是什么,别给朕打哑谜!朕说了,是什么直说,否则朕……呕……”
没忍住,又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