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眠送两位大将军出府。此刻沈凌尘和沈洛尘二人均闷闷不乐。
回府的路上沈凌尘还一直嘀咕:
“哥,你之前还看好那方静淑?你瞧,我连这玉佩都没送到这林芙之的手中。
你说这林芙之到底有无大碍?定是已经伤心欲绝了,这方静淑,怎能说人丑呢。
这芙之妹妹藏在深闺那么多年不肯见外人。
这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不会再被方静淑给吓回去了吧?从此对我们也避而不见了可怎生是好?”
沈洛尘原本内心就不畅快,被这沈凌尘说的就更加憋闷。
这方静淑,怎的突然变得这般无礼?怎能当面说别人丑陋?
看林芙之今天那满脸的泪水,现在又对他们避而不见。
这是深深的被打击到了吗?
林清眠送走了两位将军,随即回到别苑取了林芙之今日向他讨要的几位药材,就又折回了林芙之的别苑。
小翠鬼鬼祟祟的看他身边别无他人,便放他进了屋。
林清眠看了看一脸奸笑的林芙之,顿时哂笑出声:
“呵,我们这宰相府的千金大小姐,听说被那方静淑推倒,摔了个人仰马翻?”
林芙之顿时一脸不满:
“呵?谁被推倒?谁人仰马翻?就凭她方静淑?
我吃她一次亏已经够给她面子了,同样的疏忽我能犯两次?”
林清眠装做一脸疑惑的样子:
“那你便说说,你既没有被那方静淑推翻在地,怎的这将军府两位大将军急匆匆的去请我?
吓的我以为你出了多大的事,直到看到小翠比的耶,我才稍稍放了心。”
林芙之想到方静淑绝望的表情,一时大笑:
“我当然是嫁祸于她,谁让她上次一把将我推进湖中,还不肯承认的?我这次只不过是以牙还牙。
我也让她尝尝有理说不清的滋味。看到她绝望的表情,我真是乐极了。”
林清眠看着林芙之这幸灾乐祸的脸,出声说到:
“哦?那你笃定这将军府的二位将军就定能信你?”
林芙之一脸得意:
“我当然笃定,一次可能是巧合,哪能都那般凑巧?我上次落水他们二人是瞧见了的。
那次的事情已然在他们心中悄悄扎下了根。
上次我说是方静淑推我,她偏说不是。各有各的主张,他们也无法分辨。
但这次又来,偏我还一直哭的梨花带雨。会哭的孩子总是有糖吃的,他们便会联想到上一回,没理由不信我。”
听完这话,林清眠微微为方静淑捏了一把汗。
这方静淑可也真是的。惹到谁不好,偏偏惹到了林芙之,以后真真的有好戏可瞧了。
林清眠将磨成细粉的药材递给林芙之:
“那你这便不再见这两位将军了?亏他们还一脸焦急,你反倒让他们吃了闭门羹?”
林芙之收到药材一脸欣喜:
“哥,你懂什么,那沈洛尘他觉没觉得过我丑?
今日方静淑也说我丑,我便说了我就应该呆在深闺不碍大家的眼。
我这几日再也不见将军府那二位。我越是这样,他沈洛尘不就越对当初嫌弃我丑的事情内疚么。”
林清眠看着一脸心安理得的林芙之,顿时出声:
“哟,林芙之,你别在这讲你这一大堆的道理,我还能不明白你?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给这沈将军来个欲擒故纵么?
前几日这弦拉得那么紧,这突然就这么松了,这沈大将军他能不慌?”
林芙之就这么被林清眠一眼看穿,但她一点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