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岳父大人知道了,我和杏蓝怕是会彻底没戏!张阿豪心说。
史杏蓝听父亲这样问,一愣,才说:“是那个你的上司,伊天那个东西……”说了半句,就不说了。
张阿豪舒口气。
史仁问:“他怎么了?”
史杏蓝一犹豫,还是不要说他想要轻薄之事了,“呃,没什么。他来问你是否在家。我说不在。”
“哦,这样啊。没事就好。”有些醉意的史仁一顿,又说:“我跟你说啊杏蓝,女子要学会三从四德之类的,千万不要未婚先孕,不能和不三不四的男子来往。”
躲在那里的张阿豪心说:我是正派的人,你女儿托付给我吧,我一定给你看管好。
史杏蓝脸上一热,真是酒壮怂人胆,老爹平时不这样的,今天怎么什么都说!都是酒精的罪过啊,“哎呀我知道了老爹!你看你女儿像那样的人么?”给个白眼。
张阿豪偷看,呀,真好看,也给我一个白眼呗!我都有些妒忌了。
史仁:嗯,你还算乖。但是、但是我也要提醒一下,免得你一不小心给我生个外孙那就麻烦啦。我可不想被人说三道四的。
史杏蓝又给个眼神,什么人啊,这是当老爹应该说的话么?哼。
史仁下楼。
张阿豪躲在门后还是比较紧张,毕竟这里不如锦帘后安全,她一旦查看门后,就会发现。
一会儿,史杏蓝下楼。张阿豪舒口气,下去了,自个就不用这般高度紧绷神经啦。
他到了史杏蓝的床前,睡到了上面。哇!心上人的床味道这般佳!如果今晚我可以睡在这儿就好了!
张阿豪幻想着,晚上他与史杏蓝喝交杯酒,然后掀起杏蓝的盖头,然后说娘子,夜色已晚,我们应该安歇了!然后和史杏蓝相拥而卧。
想想,那画面居然那般美轮美奂。
张阿豪突然听到史杏蓝和史仁在院子里说什么。张阿豪赶紧到窗子前侧耳听。原来史杏蓝要外出。
很快,史杏蓝就出门。良久未归。张阿豪没耐心继续等待,于是爬下去。
树上把风的朱宝宝一瞧,咦,阿豪的头颅怎么没被史杏蓝砸出一个血窟窿?他想着就从杨树上下来:“阿豪,你的头怎么没流血?”
张阿豪像个丈二和尚,这个呆头鹅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我的头好好的,干什么出血?你是不是脑袋让猪踢了?”
朱宝宝憨声憨气:那个史杏蓝很凶的,我见一个男的进他家,很快就头颅冒着红泡出来,我还以为你也会头冒着红泡出来……
张阿豪笑了,原来他以为伊天的猪头是史杏蓝砸的。“那不是杏蓝砸的,是我隔空搬物砸的他的猪头!”
“啊?你砸的……”朱宝宝有些意外的神情。想问为何砸他,但没问这么多。
朱宝宝:“怎么样,你和史杏蓝是不是抱在一起了?是的话,她弄不好会怀上你的宝宝。”
张阿豪哭笑不得:“怎么可能那么快,她压根就没发现我进她房间。”
“啊?你隐蔽的那么好?”
“那是咯!”
张阿豪:“走,刚才说好的,你帮我把风,我请你下馆子吃大餐!”
“好啊。我最喜欢吃香的喝辣的。”
张阿豪一笑,你个呆头鹅,谁不喜欢吃呢。
两人大吃一顿,爽哉。这才骑着各自的坐骑离开小镇,回古寺修炼。
张阿豪一掌过去,没有使出全力,几米处的那棵松树就颤了好几颤。
这时,一只山猴爬到了寺庙的围墙之上。张阿豪看到了这个小家伙,于是,无影掌,猴子叫了一声,立刻跌落到院墙之外。
朱宝宝赶紧到了墙跟前,爬上去一瞧,“呀,吓跑了。可以啊阿豪,虽然没有把它打死!但你的千变万化无影掌已经很厉害了。”
“我其实没有使出全力,使出全力的话,它八成会受伤。”张阿豪一笑。
“哦哦,这样啊。”
两个人继续修炼。
在这宁静的古寺庙,真算的上一个修炼的好地方,四处全是山木花草,不是世外桃源,却胜似世外桃源。
朱宝宝问:“阿豪,你喜欢四个女子,最后却只可要一个。你会要谁?史杏蓝,师姐、师妹或者是师傅?”
“四个我全要!”张阿豪玩味一笑,这可是心里话,不是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