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女子的身躯僵了僵,探究的目光投向了她的郎君,极通透的人儿,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终明白了他的无名火来自哪里,心不是不慌,但她无错!
贾政答道:“犬子过了年便要科考了,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念书,难得上心一回就随他去了。”
“怠慢之处还请包涵。”贾政道。
算他有眼色,男子眉舒目展,随意应付了句,“宝二公子这般上进,别的人家可求不来。”
这真是夸进了贾政心坎里,说起来他的儿子,前十几年有多让他窝火,现阶段就有多让他舒心、省心。
乱七八糟的诗词不作了,怪癖的行为没有了,一心只读圣贤书。写的文章他拿过去给国子监的副监正看过,老监正抚着洁白的胡须吟诵了两遍,直叹:“好文章,好文章,令郎前途不可限量。”
贾政百感交集道:“小世子所言甚是,我这儿子住大观园时偏爱与府上姐妹们玩在一处,吟诗作赋、伤春悲秋,挨了多少打都没用。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开窍了,许是他母亲拜佛感动了菩萨罢。”
男子才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姐妹们,姐妹们
并不看娇妻的殷切目光,一心只顾着与贾政话家常,好奇问:“二舅舅,令公子平日都做些什么诗?与哪些姐妹们一起?”
一声二舅舅叫得贾政半点防备没有,愣怔了好一会,道:“小世子唤犬子宝玉即可,都是这府上的姐妹,还有他薛姨妈家的宝丫头,史府的史大姑娘。”
“做什么诗谁记得呢,小世子不若问问林丫头,大观园诗社是林丫头带头起的罢?”
黛玉:“”。郎君探究的目光投向了她,她仰起了小脸扯开了抹笑,硬着头皮道:“等回去了,我细细说给您听。”
男子面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声音淡淡答:“如此,有劳夫人了。”
转而又问贾政,“公子名唤宝玉,可有讲究?”
黛玉再不想听他提宝玉了,扯了扯男子的衣袖,轻声道:“郎君,回去我说给你听。”
谁知道男人却说:“不必,我想听二舅舅说。”
姑娘的眼眶倏然红了,她忽觉好委屈,早上才凶了她,她气还没消呢,又这般同她说话。
他何时同她红过脸,从前的好脾气全是装的罢?
小脸似盐渍过了般,恹恹的。
吃醋上了头的男人是不会知道的,还饶有兴致同贾政聊着天。
贾政受宠若惊,道:“叫宝玉啊,不过是出生时嘴里衔了块玉”
他还没说全,男子打断了他问:“那玉呢?现下可在府上?”
“应是在的。平日里都是他自己收着,或叫丫鬟收着。”贾政道,世子爷提了玉他便也顺口提了句,“小世子可是想观一观通灵宝玉?”
大圣挑了挑眉,他若去看了,只怕今日的回门宴就吃不下去了,淡淡嘱咐了句,“不用,既是宝物还应悉心收好才是。”
“万不要随意赠人了。通灵宝玉,我不日会遣人送回荣国府。”男子低低道。
贾政只愣怔了一瞬便全明白了。既懊恼自己多嘴,又恨儿子不争气,直想拿了大棍冲去绛云轩。
他还想他是受了世子爷的赏识呢,尽心尽力为他寻来了青云梯。
可他都做了些什么?
贾政还想说些补救的话,大圣却早不耐烦了。
转身去寻娇妻,哪还能寻到半点人影。
并没有很肥
写打脸的时候怎么写都觉得不对味,就删了,还是写甜甜的日常罢
追妻火葬场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