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早就想来打招呼,却赶上余音受伤,之后就是我们跟段天南的一系列烂事。
“是我没管教好徒弟啊,他也四五十岁了,但是不办好事啊!”
司徒白举着酒杯,笑呵呵地看向我。
“你看你孙子,多好啊,长的板板正正的,还挺有正义感!”
说着,他在我肩上轻轻拍了两下。
“您过奖了,司徒爷爷!”
我呵呵一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好久没被人夸奖了。
“得,你我有缘,有个小礼物送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摘自己的项链。
我爷爷和王老道一听这话,再看他这动作,纷纷愣住了。
我不明情况,也不敢伸手去接。
“拿着啊,孩子,怕什么的?”
司徒白一笑,直接把项链戴在我脖子上。
我这才看清,项链的挂坠是一块金色小碑,四四方方的。
碑上刻着微型的文字,看不清是什么。
司徒白笑着,趴在我耳边轻声道:“这东西有咒语,天碑镇邪,百怨不侵,别告诉别人啊!”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爷爷却赶紧拒绝。
“大哥,使不得啊!”
怹冲司徒白说:“这东西太贵重了,他不能要,咱……”
“咱甭客气!”
司徒白摆摆手,微微笑着说:“不贵重,就是个护身符,小玩意儿而已,孩子戴着吧,我高兴!”
说完,他又端起一扎啤酒,再次一饮而尽。
嘿,这老头,本事有多大我还没见到,但他的酒量绝对牛x啊!
“大哥,你真确定这项链交给我家孙子?”爷爷再次追问。
“别问了!”
司徒白咂舌,认真地说:“我这一辈子还行,但是我教出来的徒弟,真没什么好东西!”
“可这孩子不一样!我观察挺久了,是个老实孩子,心地善良,交给他我放心!”
说完,他又在我肩上揉了两下,爷爷和王老道则是纷纷点头。
酒席宴散,司徒白留下了地址,说他以后就住在云城,让我们有事就去找他。
之后,他潇洒离去,我们也打算回家。
“天啊,这是神器啊!”
王老道却突然闪到我身前,用手拉着我脖子上的金碑挂坠,一个劲儿放在眼前打量。
“可不是么!”
爷爷略带无奈地说:“司徒大哥执意要送,也是想让有理传承那一支儿的本事啊!”
“什么意思,我咋搞不懂……”我摊开手,略带尴尬地说到。
“你当然不知道了!”
王老道把金碑仔细掖进我衣领,激动地说:“这东西实际上是法器,他们练得就是以碑镇邪,有了这挂坠,你就能运用阴碑之力!”
“哦?还是不懂!”
“哈哈,这么跟你说吧!”
王老道一吧唧嘴,又说:“这东西,比咱们的杀生刃还要厉害,是司徒白的独门绝技,对了,他是不是教了你什么口诀!”
“那当然!”
我点点头,高兴道:“但我不能说,他不让我告诉别人!”
一边说着,我蹦蹦跳跳就往前走。
王老道则自言自语:“咒语一定很复杂,也不知你是否记清了。”
爷爷在一旁,突然沉沉叹气。
“孩子,任重而道远啊,记住,但行好事,莫问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