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迈着步子,逆着光从楼梯口处信步走来,唐棉一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可能是因为刚刚看了那篇文章,上面把许柏然刻画得实在不像是一个好人。
下意识地,她后退了一步。
这会脑子里在想自己要不要主动打招呼,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想到他爷爷和自己父亲是战友,那就比她大一辈。
还来不及多想,对方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她已经礼貌的开口:“叔叔好!”
唐棉低垂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为像他这样的大佬最多看她一眼,不会跟她交流,没想到他直接停在了她面前。
她看着自己面前出现的一双蹭亮的皮鞋,随即耳边传来一道低沉清冷地嗓音:“你很怕我?”
唐棉抬起头,对上他锐利地视线,赶紧摇了摇头。
“呵!”男人唇角溢出了一声笑,他先前可没错过她退一小步的动作,他敢保证,要是她知道会遇上自己,肯定不会选择这会出门。
他只是冷哼一声便回了房间,唐棉只觉得自己提得老高的小心脏放回去了。
这男人,果然喜怒无常,白长一张好看的脸,这会唐棉有点相信百科上说的话了,她都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出这栋别墅里了。
可能是因为差点死过一次的原因,所以她现在格外珍惜自己的小命。
唐棉在自己母亲还没有去世的时候,她的生活也是属于上层的,只是在发生了两年前的那件事,她光鲜亮丽地生活顿时被打入地狱,她已经习惯寄人篱下,所以可以快速地调整好心态。
目光看了走廊深处地黑色木门,她一度认为自己的遭遇已经够惨了,这么一对比,好像也还好。
屋里,许柏然正打算沐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可怜了,而且还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丝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