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停躬身,俊脸在她的扩放,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苏满满的下颚,“苏满满,你好好在侯府待着。”萧停一字一句道,“以后长点心眼,别再被耍的团团转了。”
萧停起身,二人那暧昧至极的姿势被拉开,男人凌厉的眸光让苏满满下意识的一个冷颤。
紧接着萧停便领上他的一众属下离开武安侯府。
从萧停进到武安侯府,武安侯就没敢大声出过气,待萧停完全消失在武安侯府,他才敢的防备才松懈下来。
武安侯看着地上躺着的小女儿苏禾禾,眼神凶狠地怒道:“苏满满,你败坏苏氏门风,又害禾禾被灌了茶,为父罚你到祠堂闭门思过!”
苏满满冷哼道:“凭什么?我跟沈寒清清白白,如何败坏门风?再者,苏禾禾的事与我何干?”
“你别狡辩,来人,把小姐押到祠堂!”
“父亲!”
苏满满心有不甘,可她双拳难敌四手,挣扎片刻,她便只能被一群婆子押解到祠堂。
祠堂里供奉着祖宗排位,香烛燃烧烟雾袅袅。
虽然她被武安侯逼着跪祠堂,却没打算真的跪。
苏满满将三块蒲团拼接在一处,刚好足够她躺在上面。
窗外日暮渐垂,暖黄色的星星盘踞在如黑幕一般的苍穹之上,透过半掩的窗棂,夜风吹刮而来,苏满满打了个哆嗦。
嘎吱
祠堂的门发出难听的推门声。
苏满满一个翻身,微仰起头,眼尾的余光瞥向门口。
苏禾禾莲步轻移,每走一步的姿势都曼妙如迷迭花,她的脸上不再是平日所见的小白花一般温柔的神色,而是面露凶狠恣意,嘴角有淡然的嘲讽。
“父亲让你跪祠堂,你居然在这祠堂安家了,也不怕苏氏的祖宗们来扰你清梦吗?”
苏满满抖落身上沾到的灰尘,头也不抬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苏禾禾轻轻地笑了,眉眼像是晕开的春水:“也是,你不必怕……你一个爹不疼,娘亲又死了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言语间尽是轻蔑。
她苏禾禾虽说是个武安侯府的庶女,可她是武安侯的掌心宝,又有姨娘疼爱,比起苏满满,差得不过是个嫡女的身份。
红烛晃荡下,苏满满的一张脸忽明忽暗:“你想说什么?”
苏禾禾抬手抚了抚鬓角的那根东珠步摇:“实话跟你说吧,那茶壶里的蒙汗药就是我放的,为的就是让你身败名裂,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