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怀熠不悦眯起双眼,觉察到她在挣扎,本能收紧手臂的力道,大步进入卧室。
莫晚星被他抱着倒进床里,惊醒过来,茫然睁开双眼。
“做噩梦了?”邵怀熠抱紧她,温柔亲吻她的额头。“别怕,有我在。”
莫晚星懵了一会,彻底清醒过来,眨了眨眼含糊出声,“你回来了?”
邵怀熠点点头,翻身躺到一旁,伸手将她困进怀中。“做了什么梦?”
莫晚星绷紧神经,摇头。“坐过山车的后遗症。”
她梦到了一个奇怪的胖男人,不停的让她喝饮料,还梦到他动手动脚,再后来那人脸上都是血,似乎想要找她拼命,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胆小鬼。”邵怀熠细细亲吻她的发丝,明知她不想说,也不逼她,安静了抱了一阵松开手,起身去洗澡。
拧开花洒,他瞟了眼洗手台,薄唇无意识抿紧。
他才回了一趟市,前脚走后脚老爷子就跟过来,可见那个冒牌货在老宅,闹的有多厉害。
而且他敢肯定,老爷子那边收到了什么消息,不然不会特意提出去博景花园过夜。
可惜,在他和莫晚星出门之后,孙姨就把莫晚星的东西都收拾干净,送到楼上阁楼的柜子里去了。
老爷子没找到证据,住了一夜,火气冲天的返回市。
听林松说,随行的助手被骂到狗血淋头。
想到这,他挑了挑眉,关了花洒从毛巾架上把浴巾拿下来,随便围了下,拿着风筒开门出去。
莫晚星还没睡,见他这样子出来,明显受了惊吓。
他早上不是才洗了头么,怎么又洗,看他的样子,莫不是想让她帮他吹?
正想着,就听他说:“起来帮我吹头发。”
莫晚星默了默,咬着唇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接过他递来的风筒。
邵怀熠垂眸,见她的脸颊似乎又泛起绯红,环顾一圈,径自坐到床头的位置。
莫晚星把风筒插上电,手心发潮的开了热风,动作笨拙的帮他吹头发。
他的头发很短,热热的风吹过去,房里的冷气似乎都散了。
酒店的浴巾尺寸是标准的,大概是他的身形太过高大,那浴巾又围得比较低,害得她都不敢低头,也不敢乱看。
吹了一阵,邵怀熠忽然伸手,毫无预兆的揽上她的腰,将她往前带了下,喉咙里溢出串串低沉愉悦的浅笑。“过来些,离的那么远,怎么吹。”
莫晚星受惊,后背“唰”的出了层热汗,拿着风筒的手都有些抖。偏偏他好似没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他劈着双腿,爷们十足的坐着,神色泰然,落在她的腰上的手却没有要撤走的意思。
莫晚星脸色涨红,想要挪开些距离,谁知他故意收拢双腿,将她困死。
“晚星……”邵怀熠嗓音哑哑的唤她一声,温热厚实的掌心滑下去,落到她挺翘的臀上。另一只手拿走风筒,关了电源,硬逼着她坐到他腿上。
“吹好了,睡觉吧。”莫晚星额上泌出层层细汗,心脏怦怦直跳。
邵怀熠抬起头,含笑望向她的侧脸。
灯光影影绰绰,她大概是太过紧张,露出来的脸上一片绯红柔软的唇瓣抿紧秀挺的鼻尖上浮着一层薄汗,亮晶晶的映照着暖黄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