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

钱小满喊得嗓子发干，光顾着讨伐帐外看好戏的乌鸦，大意了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冯七娘，顿觉身子一凉，胸前衣衫给扒了开来。

“啊--”

“你放开我--”

“你个禽兽--”

钱小满叫的歇斯底里，只差飙出两行泪水，活脱脱一被逼为娼的黄花大闺女。

乌鸦好戏看的正得意，被一通敲门声打断。

门外传来说话声：“七娘，巫山门门主求见。”

钱小满停了叫喊，冯七娘随之停了手上动作，面露不悦。

门外人听不见回应，又道：“七娘，巫山门的人气性大，实难伺候。”

“聒噪！”

冯七娘眉头紧蹙，利索起身拢好衣衫，一手撩开罗帐往门口走去，边说道：“乌鸦，那小贼名号堂前燕，是只拴不住的野燕子。”

“明白。”乌鸦转起手中的空酒杯，说是拴不住，便是要打消主意，今日一行纯粹当是喝酒了。

房门一开一合，屋内重归平静。

床榻上的钱小满忿忿爬起来整理好衣裳，照着乌鸦的后背一拳挥去。

“四弟？”乌鸦快速转身反手拿下她的拳头，正色道：“又有好戏看了。”

钱小满没好气：“喜欢看戏上戏园子，这地我一刻也待不了。”

“急什么？”乌鸦替她顺了顺毛，说道：“四海令的事没说完，你猜沈老八寻着鬼面姬没有？”

“寻着没有？”钱小满挑起眉头问道。

“当然没有。”乌鸦弯腰放下酒杯，揽着钱小满朝门口走去，说道：“暗影，暗于影，能那么好找？四海令挂了整一年时间，至去年年底撤下，到今日江湖上鲜听说暗影的消息，组织上下就算没饿死也差不多了。”

钱小满问道：“你说沈老八来百花阁又是为了谁？不会？”

乌鸦推开房门，二人前后脚走着，到走廊的围栏前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