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辞还是像以前一样不正经的笑着,那咧嘴的样子还是那么纨绔。
沈琉笑得苦涩,这两日大病了一场,刚刚醒过来就喊了秦嬷嬷过来,拿出了许多银票立马办起了为萧九辞准备军粮的事情。
萧九辞走后,沈琉一夜未眠,拖着病体直接就喝了苦药,且没有塞甜嘴。
这天夜里风大雪也大,萧九辞带着南艾漫无目的的从南川侯府的后门出去了。
萧九辞穿了母亲亲手做的披风和厚袄,骑着胯下的骏马,吹着冷冽的冬风,细皮嫩肉的脸吹的生疼,握缰绳的手已经冻得没知觉了。
南艾追着萧九辞的马,顺着皇城相府去了官道,直接在京城城门关禁时越了出去。
萧九辞的马速飞快,南艾在后面追的不行,期间萧九辞还特意放慢了马速等一等后面的南艾,可惜好像没起什么作用。
到了后面,南艾已经被萧九辞甩出去一大圈了,南艾追不上萧九辞,便只能摸黑顺着印在地面积雪上的马蹄印去追萧九辞。
萧九辞也不只是没发现自己身后的南艾跟丢了,后来转而一想,南艾自己会寻来的,便直接像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去了普砚山。
普砚山山路不好走,萧九辞便提着长长的披风下了马,将马丢在了半山腰的庙里,自己独自一人运着轻功去了镇国寺。
镇国寺她她并没有进去,这么晚了寺门都关了。
萧九辞站在定天陵门口望眼欲穿,心里却想着:父亲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觉得孤单了。
萧九辞掏出怀里已经捂热了的棱钥,放在了定天陵那紧闭着的石门上。
“嗡”
石门缓缓的开了,萧九辞就这样踱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