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颤抖着全身,压着突如其来的惊疑和窒息感,佯装着气势,哆哆嗦嗦的用嘎吱嗓轻笑:“哼,不就是一个特种兵吗?虽然我们老大那时候说你身手好,枪法好,不容小觑,最后呢,不还是被我们逼到走投无路嘛,大话……谁都会说的”
旌年站起身,阿川递给他一个帕子,他仔仔细细的一根一根手指擦着,给了阿川一个眼神,阿川点头,走到桌前去拿一把新的刀具,而旌年扔掉带血的帕子,森冷着语气说:“不用弄脏别的刀具了”
阿川瞬间明白,蹲在那个男人面前,面无表情的抽出他腿上的那把刀,男人又是一阵惊缩,嘎吱难听的喉咙发出诡异的笑,然而下一秒,笑声戛然而止,突的眼瞳巨缩,泛着惊恐。
“你想干什么”
这是一声惧怕的惊叫。
阿川充耳不闻,将刀对着他两腿之间,眼神冷漠,突然抬起,手起刀落,瞬间,男人的下半身流血不止,他浑身哆嗦,颤颤巍巍的,额头冒汗,阿川却不让他昏迷,又落了一刀,最后刀也没拔出来,扯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旌年眉目肃冷,浑身有着压迫的凌然气势,他淡着语气,却冷漠至极:“你应该还记得这是谁的手法吧,现在还给你”
然后直起身对着阿川说:“杀了”
阿川应声,嫌恶的低着头看那把刀,突然问旌年:“少爷,我现在可以拿把新刀吗?”
旌年冷漠的眼神望向他,阿川瞬间一凛,拿起一把锋利的短刀,走向躺在地上颤抖的男人,那个男人突然剧烈挣扎,诡异的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小心点啊,万一你的人又被我们抓了……他受到的惩罚绝对不会再像几年前那样轻了……唔……”
阿川的刀已经直入他的心脏,男人死的时候,满脸血水,眼睛瞪大,而嘴角却是笑着的,那笑,诡异又可怖。
旌年抽了根烟,烟雾缭绕里,他深邃漆黑的眸子盯着地上躺着的人,面无表情,像是在看一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