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像个小玩意,想抱在怀里。
顾辞宴看了半晌,正准备离开,突然被夜芷言抓住了手,然后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往他怀里拱。
“这般,就不怪本王了。”
顾辞宴和衣在夜芷言身边躺了下来,夜芷言迷糊中循着热源过去,紧紧地抱住了顾辞宴的腰身。
……
夜芷言醒了个大早,这是她来到大梁之后睡的最安稳最香甜的一晚,梦里好像回到了马暧昧的怀抱,温暖地她都舍不得醒来。
夜芷言伸了个懒腰,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檀香味。
她屋子里分明没有燃过檀香,哪里来的奇怪香味?
夜芷言使劲嗅了嗅,猛然想起这不是顾辞宴身上的味道吗!
循着味道,发现枕头上这种香味更重。
难道自己太想见到他,嗅觉都出现幻觉了?
夜芷言老脸一红,连忙去喊连翘。
可一连叫了好几声,一向勤快的连翘却没有回应。
夜芷言只好起床去找,才看见连翘趴在外间的塌上,还没醒。
连翘从来不睡懒觉的,难道生病了?
摇了半天才把连翘摇醒来,整个人还迷瞪着:“小姐,什么时辰了?”
夜芷言觉得奇怪,手探了探连翘的额头,也没有发烧:“辰时了。”
“啊?都辰时了?我去给小姐准备早膳。“
连翘连忙站起来,却猛地顿住了。片刻后连翘捂住脖子,小脸都皱到一起:“小姐,我好像是落枕了,脖子好疼啊。”
“那我帮你揉揉。”
听着屋内主仆二人对话,谢行叹口气:“王爷下手是重了些。倒不如用迷香,不留痕迹。”
……
早膳还没用,夜怀瑾便差人来请夜芷言去祠堂。
开了祠堂,夜怀瑾对这事倒也算重视,想必柳幼卿昨夜应该花了一番功夫。
夜华清母女站在堂下,看到夜芷言过来,杜佳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看这样子,似乎料定了夜怀瑾不会重罚。
“侯爷,昨夜的事情妾身已经查清了,是苏静好这个贱婢挑拨生事。来人,把苏静好带上来!”
家丁架着苏静好拖了进来,夜芷言吓了一跳,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此刻却浑身是血,衣衫破烂,布满了血痕,像是受尽了折磨。
夜芷言嫌恶地看了一眼杜佳月,怪不得她有恃无恐,原是打算让苏静好来顶罪的。
“苏静好,我平日对你不薄,你就因为记恨大小姐这样陷害我和华清,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杜佳月义正辞严地斥责道。
苏静好瘫在地上,嘴里都是血,话都说不清楚。
杜佳月转头对夜怀瑾道:“老爷,您一定要还妾身清白啊!要不是受这贱婢挑拨,怎么会错怪芷言呢?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不关华清的事啊!”
说到动情处,直接扑过去抱住了夜怀瑾的大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若是个不知情的看见了,还以为如何冤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