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大牛，给我签个名吧！”

商境有些意外，“你不是陆氏的人力总监吗？”

拿他的签名干什么？

“那也不妨碍我对您的崇拜滔滔不绝如流水，您的事迹谁不知道啊，年仅13岁便出国留学进修，沉浸学术三十年选择回国报效祖国，给多少留学生做出了榜样，更别说您在计算机方面可是顶顶尖的这个！”郑晴背着昨晚百度的商境平生，右手伸出了一个大拇指，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不敢当不敢当。”商境给她签好名，心里其实是非常受用的。

“多签点吧，多签点。”郑晴蛊惑道。

商境：……突然生出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商境签完，郑晴便宝贝似的收好小本本，带着他去了培训室，关海正在那里等着他，见到商境顿时捶了捶他的胸口，“可以啊伙计，好久不见了。”

“老关你这发型……”商境望着他的秃头，感慨道，“当年在学校里，你可是头发最长最茂盛的那个啊。”

“唉，好汉不提当年发量，倒是你，混得出息了。”关海哈哈大笑道，“现在出来培训，费用都按分钟算，啧啧。”

“害，当年学校一共就一个名额，你让给了我，现在你让我来培训，怎么能收钱呢？”那个年代华国的学生想要出国留学还是很难的，他们学校就一个名额，原本是给关海的，但关海父亲那时恰好去世，关海放心不下母亲一个人，先别说出了国就不好回来，光是学费就难以承担，虽然学校有资助，但失去了顶梁柱的关家还是会很辛苦，最终关海把名额让给了自己。

商境一直惦记这个恩，所以关海一开口，他便来了。

“一码归一码，你要是真心疼我，就给我们培训个15天，然后便宜点。”关海搓搓手指，“毕竟我们公司还是很穷的。”

商境：……

可拉倒吧，富豪榜上有名的陆氏集团哪里会穷！

“我也想，但真没空。”就这一天的时间，还是他软磨硬泡说家里死了二大爷才请下假的。

阿弥陀佛不存在的二大爷，十分抱歉。

关海也不强求，知道商境忙没再说什么，两人聊了点其他的，等着其他培训的老师过来，再一起介绍介绍。

“你们这次是下了血本啊。”商境听说了关海说的那几个培训大牛，感叹道，“国内现在的程序员水平也急速上升，国家终究是在虎视眈眈之下，发展起来了啊。”

“是啊，想想以前，发明个原子弹，都得求爷爷告祖宗的，再看看现在，腰杆已经慢慢挺起来了，回国的学生越来越多，都是你带了个好头啊。”

“毕竟家就在这里。”商境说起这个，眼睛微微泛红，“我回母校看望咱们校长，他都老得我认不出来了。”

商境家庭条件好，但小时候叛逆，外语也不好好学，关海的名额给了他之后，校长在那个暑假天天追在他屁股后面教他学语法，商境能在国外混下去，老校长功不可没。

“可不是吗，我每年去看他，他都念叨着你，一个那么大岁数的人了，厚着脸皮蹭人家学生买的爬外网会员，就为了看你在国外的新闻。”关海笑道，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学无止境，就是校长给我们定的校训，你办到了啊。”

说话间，外面走进两个小年轻，关海正好奇这是谁走错门了，就见一旁的商境猛地站起来，惊恐的看着二人，在媒体摄像头面前那样沉稳的人，竟然爆出了一句，“雾草！”

铛铛看到商境，也是雾了个大草，“学长，这不是商境吗？也被请来了？”

胶囊扶了扶眼镜框，比较镇定，“别说，还真是呢，不过他暗网排名才十几啊，怎么也被请来了？”

“靠北，我听说他培训按照分钟算钱，他不会是陆氏正了八经拿钱请的吧？”铛铛酸道，虽然她不差钱，但也不缺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