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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听说县令府昨天走水了,真是恶人有恶报啊!”一晚上都焉不拉几的唐黎这个时候相当激动。
“嗯,知道了,不要吵吵了。”顾早礼打了个哈欠应了一声,翻了下身子重新准备睡,
温如言已经醒过来了,含笑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准备去捣鼓自己那些药材。
不对!
这两人反应太不对了。
唐黎脑子里隐隐猜到了什么,激动的脸都憋红了,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太大胆了:“该不会是你们做的吧?”
“嗯哼,如果你想我们被抓起来的话,就大肆外扬。”
听到温如言的话,唐黎练满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露出上半张脸警惕的向外望去。
温如言掏出昨天打劫得来的小袋子,她已经将刻有县令标志的东西埋在了地里面,将剩下的这些东西交给了唐黎,让他拿出去卖了去,不过切记安全,不要被人发现捉了去。
唐黎看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说完保证完成任务,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白天温如言在庙里捣鼓一些药材,到了下午就给大家将那些破布缝起来做成衣物,等到夜里大家都回来了,她又趁夜将衣袜洗干净,过得还算充实。
唐黎当天就将那些东西拿去换成了五两银子,再加上当时钱袋里本来就有的五两碎银,他们算是一下子捞到了十两银子。
将银子带回来的时候,唐黎都是热泪盈眶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但是这银子却是用他兄弟的受伤换来的。
半个月很快就这么过去了,等到最后一天,温如言亲自带着三盒脂膏上了怡情院。
温如言算是院里的常客,一见是她门口的直接放行。
“这是最后三瓶了,妈妈,我现在算是自由身了吧。”温如言将手中的三瓶推给了妈妈。
温如言做的这三款脂膏,在它们店里知名度简直不要太高,第一天妈妈还给每个人试用一下,到后来只有花魁才能用得上脂膏,所以姑娘们都扭着腰肢,这几日里格外殷勤。
用了半个月的脂膏,怡情院的花魁简直焕然一新,原本泛黄的肌肤现在白里透红,看着楚楚可怜,肌肤好似冰雪。
“你之所以给我半个月,也只是让我们试用,给你把东西的药效传达出去,不然没人会信你这玩意的药效。”
温如言见她这么直白,也不打算绕弯子:“不错,我的确是想让妈妈看到我的实力,您这不也是看到了吗?我想让妈妈将我的东西推荐出去,毕竟对于你们而言,只是嘴上说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费用,而我这里,愿意给你便宜一点打九折。”
“七折。”妈妈不容置疑道。
“我这东西的药效妈妈也看到了,就算是你不和我合作,我也可以去别的院里故技重施,不过妈妈于我算是有恩,我才给您这么大的优惠。”
温如言不紧不慢道:“如果真的闹到得跟妈妈划清界限的地步,那我们的产品恐怕这辈子都和怡情院没关系了。”
虽然她笑意吟吟的,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明明白白的威胁。
要是换成别的东西敢这么威胁,妈妈恐怕早都要翻脸了,但是那些脂膏她也用过,那些药效别说多神奇,就是敷在脸上那细腻的触感,就让她爱不释手。
“况且一开始为了宣传,我定的价格也并不高,一瓶脂膏两吊钱,无论最后这个价涨到多少,第一个和我合作的卖家都是有知遇之恩的,也会一直按这个价算。”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