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光消失手腕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已经恢复如初,皮肉上一点儿痕迹都没留。
“圣光,主啊!原谅我!原谅我!”
拉姆斯波顿和他的随从看完这一切,惶恐的邦邦磕头,爬到厄迩冈斯的身前,亲吻他的板甲靴尖。
嘴都被板甲靴锋利的尖头扎出血,也浑不在意,因为他俩心里已经被恐惧填满。
看着两人的忠诚度直接拉满不说,还如此惶恐,厄迩冈斯觉得好像戏有点过了。
“好了,我可以赦免你们的罪,甚至可以让你,拉姆斯波顿成为我人间的代言人,不过我的身份你必须守住,否则我让你连坠入地狱的机会都没有。”
“谢谢主上的恩赐,地狱?”
两人本来喜极而泣,用口水、泪水和鲜血擦他的板甲靴擦得更勤奋了,突然听到地狱,就有点懵了。
厄迩冈斯特瓦林也暗恨自己嘴贱,这个世界的神话糙的很,就是圣光照耀人间,死后回归圣光的怀抱。
什么天堂地狱那些东西,好像还没人去编呢。
没办法,自己的锅,自己圆,于是他故作慈悲的继续说:“本来每一个信仰圣光的人都是我圣光的孩子,最终也就将回到我的怀抱。
我可以随意降临到我任何一个孩子身上,如我亲临,就好像现在的这具躯体就是我现在的载体一般。
人间不值得,人间即是地狱。
人们在这世间困苦挣扎,死后能够回归圣光的怀抱,便是你们最终的归处,那就是天堂。
那是流着奶和蜜的地方,那里没有战争,没有疾苦,每个人都能在圣光的照耀下,永远的安静,祥和的生活。
而只能在这轮回之中沉沦重新来到这人间再经历一次次人世挣扎的,那就是地狱!”
拉姆斯波顿牧师脑补了,之所以圣光百十年来都没有降临过就是因为已经没有人真的信仰他了。
或者说曾经降临过,但是对不信仰他的教廷很是失望,她顿时感觉到这就是他的机会啊。
“您想让我做什么?”
拉姆斯波顿牧师急切的问,眼神中流露出的热切快溢出来了。
厄迩冈斯微微摇头,似乎很是失望的说:“不要问主能给你什么,你要问你能给主什么?不要问主想让你做什么,而要主动地去想你能为主做什么?”
“回援,帮助圣光在人间的载体戴维斯特瓦林爵士的特瓦林村度过眼前的危机,可以的。”
牧师急切的想要表达,狂热的状态好事让找到了唯一的答案:“我可以的,我可以去说服男爵回援,男爵身旁就有教廷的神官,他以为他装傻的事儿教廷不掌握,实际上他真的被架空了。”
厄迩冈斯又摇了摇头,虽然这就是他要达到的目的,但是他还得继续装,他的高深莫测。
至少从意识形态上就必须得拔高到一个很高的高度。
“人世间的这些蝇营狗苟根本就不是我注视的重点,我在意的是这世间似乎没有人真的信仰我了,有仅仅在那些贫苦蒙昧的劳苦大众之中。
你要做的是成为新的教皇,重新为我代言。当然,这个过程可以很慢,这个过程必然不能一蹴而就。
现在那些尸位素餐的占据高位的人是不相信我的,我不指望你重新建立一个教廷,也不想因为你要替我代言这件事造成太大的波动。
所以就从你明天第一次人前显圣开始吧。”
把这个恨不得就跪在这侍奉的牧师赶走,厄迩冈斯特瓦林心情轻松不少,我密切的在地图上关注着被包围状态的村子。
沉住气,等到明天准备开拔时,再继续计划,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一切才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