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值:303740
升级所需经验值:326571
属性:
力量:21
敏捷:19
智力:4
魅力:4
属性点:1
技能:
强击:4
铁骨:5
强弓:1
跑动:4
强掷:4
盾防:4
骑射:0
骑术:1
技能点:1
武器熟练度:
单手:160
双手:160
长杆:160
弓箭:160
投掷:160
火枪:0
武器熟练度:80
伴随着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金光包围了威廉阿登纳,又一瞬间隐去,阿登纳兄妹俩都傻了。
爱丽莎阿登纳傻了,是因为她隐约记得好像之前就看到过一次厄迩冈斯特瓦林浑身冒金光,就是在她哥哥被击晕的时候。
而威廉阿登纳则是完全陷入了升级增益的幸福感中,升级的时候,那是细胞的跳跃,那是灵活的净化!
当金光散去,他真的觉得自己至少年轻了五岁,活力焕发的错觉,还真就让他自认为自己好像是寿命都增长了。
威廉阿登纳兴奋的咕咚一声就跪倒在厄迩冈斯身前,俯下身去亲吻厄迩冈斯的鞋尖,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说:“主啊,您以后就是我威廉特福莱阿登纳的主,我能够成为您的附庸,是我的荣幸!”
厄迩冈斯很满意他的态度,同时也在后台看到,威廉阿登纳的忠诚度一跃达到了87点。
“还没完呢,我已经赐予你年轻的身体,更悠长的寿命,我还要给你智慧和作为骑士的经验和技术!”
威廉阿登纳更是兴奋的慌慌张张的用袖子擦拭厄迩冈斯的鞋尖,感激的话都说不出了。
把他升级的自由属性点加在了智慧,技能点也跟着多了一个,将两点属性点加在骑术,又把80点自由武器熟练度加在长杆兵器。
升级的感受就彻底把威廉的心思淹没。
厄迩冈斯为什么敢确定能唬住阿登纳兄妹,就因为这个。
增加1点智慧,对于一个人的智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增益,但是加点的一瞬间,那头脑清醒的似乎能够记起小时候,所有事情的感觉绝对让人盲目自信。
而增加两点骑术让威廉的骑术到达可以骑乘军马和战马的最低标准。
但是那种技术和经验灌入大脑,身体上也根据技能的特点产生改变的这个过程,绝对吓死这群没见过世面的愚昧土著。
再加上80点自由点数,实际增加了30点长杆武器的熟练度,这灌入大脑的大量长兵器的使用经验,双臂腰腹核心的力量增益,都让威廉阿登纳几乎像变了一个人。
整个过程结束,威廉阿登纳看起来似乎又年轻了七八岁,身高都长高了五六厘米,手臂变得更长,肌肉更加紧实,腰腹核心的肌肉群更加强力。
身体上的变化是外在可见的,足以震住爱丽莎阿登纳,可真正让威廉阿登纳一把拉着妹妹跪倒在地的是他内在的改变。
虽然作为一个久经战阵的老兵,他见识过什么是鱼人,听说过大海里的海妖,和拥有神圣治愈能力的牧师协同作战过。
但这种能直接把别人的经验和记忆灌入脑海,转化成毫不排斥的潜意识的能力,他从没听说过。
这么加点过后,威廉阿登纳的职业也变了,特瓦林军士后边多了个斜杠,写着特瓦林骑士。
厄迩冈斯继续坐在那里,也没拒绝这两兄妹给他舔鞋,这俩人的忠诚度都已经快拉满了。
特别是经过了增益之后的威廉阿登纳,从八十多直接跳到97,估计除了让他杀他妹妹,让他干什么?他都会干。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到凌晨三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咱们演练演练去见贝因斯宾塞时还有没有什么疏漏。”
特瓦林堡的小教堂,塔楼之上,贝因斯宾塞正和带队来支援的执事组长闲谈,目光却始终在教堂钟楼前的那个广场上来回扫视。
显然,执事组长阿方斯牧师也看出来他在追寻什么,温和的笑了笑:“一会儿和大卫兄弟的接洽有什么值得贝恩队长紧张的吗?”
“还是说你还没从那场不幸的事故中走出来?
也对,谁能想到六个圣殿步行骑士和两名军士长,六七个披甲步兵居然会在一刻钟内被人砍瓜切菜一般的袭杀,而且对手只有一个人!
偏偏这个人还能把给五百人准备的武器铠甲全都弄走。真是匪夷所思!”
贝因斯宾塞都回了目光,还真是有些心有余悸。
“是啊!如果不是要下雨,我从武备库回教堂来关窗户,可能我也死在那一场袭杀之中了!”
想想那是真恐怖啊!
经过男爵宫相和教堂派出的高手联合调查,发现那个人行动轨迹很恐怖,一开始甚至找不到是从什么路径进入的城堡?
可是进入到城堡之后,他的脚步便不再遮掩,袭击步行骑士和看守监狱的军士时都是先行击晕,等对方失去抵抗之后才割断喉咙。
这也是为什么他连杀那么多人,又偷走了那么多东西,放火又放人的行径,都没被发现。
而在闹大之后,他袭杀那些偶尔遇上值守的精锐步兵,也是轻而易举砍瓜切菜一般的顺畅。
所有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活口留下。
现在最让人人人自危的就是,不清楚他是怎么进入的?
也不清楚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把那些武器装备都挪到了哪里?
“说起来,如果不是主教不想再挑动伯爵的敏感神经,直接杀了这个男爵让大卫兄弟几任咱们的事情会好办很多。”
阿方斯牧师这人看着和气,但其实就是个笑面虎,但是不经意说出每一句话,都有他的目的。
贝因斯宾塞真是有些烦了,可还是得表现出对戴维斯特瓦林一点都不嫉妒:“现在还不是时候,这特瓦林男爵留着还有用,毕竟他将来要为整个北方糜烂负责,因为他的失职,才让特瑞典伯国的军队大摇大摆的过镜了,都不知道。”
“是啊!到时候大卫兄弟力挽狂澜,稳定住局势,自然而然可以继承这个特瓦林堡,成为我们让。北方骑士团再次荣耀的一块重要的版图。”
阿方斯牧师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狠狠的扎在贝因斯宾塞的心上,作为所谓的兄弟,贝因斯宾塞不同于戴维斯身为有继承权的贵族却一心想成为教廷的走狗。
贝因斯宾塞作为传统牧师家族的后人,他更想成为一名实权贵族,镇守一方做予取予求人上人。
在他们25岁那年,戴维斯被安排去往北方骑士团的前夜,戴维斯感觉与自己的理想背道而驰,找贝因喝酒,排解忧愁,而贝因斯宾塞当时是多么想和他换啊!
他都想不清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度恨自己的,这位兄弟。
可能就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一个贵族的儿子,想成为牧师。
而一个牧师的儿子,却想成为贵族。
“还是让我们见一面吧,大卫,其实你也没有他们盛传的那么优秀,八年了,你连块封地都没有,如果当初是我恐怕我已经当上子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