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特瓦林爵士确确实实是一位骑士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战士。
他的技战术没有问题,作为一个披甲骑士他对平民也确实可以随意碾压。
作为一名虔诚的圣光信徒,他绝对做到骑士的荣耀,恪守了骑士的自傲。
在骑士与骑士的对抗之中,他确实也能做到,胜多败少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具备强大的心理。
一言不合便开膛破肚,他还真见过,但那时他作为骑士在虐杀农夫,真遇上这么不守规矩,向贵族动手的,他也方啊。
“看来你不打算配合呀。”
戴维斯特瓦林爵士眼神闪烁似乎对于所谓的约定俗成的规矩还有所期待,可迎接他的就是和自己的左脚大脚指告别。
“啊唔嗯!”
瞬间的剧痛还没喊出口,嘴巴就被厄迩冈斯用粗糙的铁护手捂住。
“你曾经企图要我的命,并且具体实施了。
我那倒霉的老爹死在了绝少有贵族战死的私战中,甚至连投降之后花钱赎回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你觉着我还能遵守所谓的贵族战时政策吗?”
戴维斯特瓦林爵士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被堵在了腔子里,奋力的呼吸,企图缓解疼痛,却依旧几乎疼得想要晕厥。
而还没等他晕过去,又是一刀,另一只脚的大脚趾也被切掉。
“嗯嗯!!咐嗯呋呋!”
企图用极速的呼吸来缓解疼痛,但大量的氧气入脑,反而让他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脚趾分离的疼痛。
厄迩冈斯心中暗想:“前身,虽然这个阴谋的执行者并不能代表你所有的仇敌,但是你放心,既然我继承了你的这个身体,至少我会帮助你把所有参与戕害你父子俩的人都找出来,让他们一个个受尽折磨而死。”
说的明显是为了折磨而折磨的又是一刀,戴维斯特瓦林爵士右脚的其余四个脚趾也都被切掉。
见戴维斯特瓦林爵士已经被能够承受极限的巨量疼痛刺激得有些反应迟缓,他才停手。
“一六,一共切掉了,你六根脚趾,算上第一次你现在有五次不配合的机会,嗯,不过我希望你想好究竟要用怎样的态度来对待我们接下来的谈话。”
戴维斯特瓦林爵士仅仅穿着一条亵裤,五花大绑之中奋力挣扎得身下全是血,他是真的慌了。
屎尿齐喷之间,看向厄迩冈斯特瓦林的眼神就像无辜少女在看一个魔鬼。
他哪里还在乎什么?五次机会当时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通过讲述,厄迩冈斯才知道,他这位远房堂哥,戴维斯特瓦林爵士其实在整个事情之中也就是一个小人物。
并不是什么事都知道,但是通过她的描述也已经大概清晰的捋出了整个事情的脉络。
特瑞典伯国的某个大人物果然和伯国中某个大人物勾结,就连厄迩冈斯特瓦林的主家,特瓦林堡当代的男爵都只是扮演了个为人前驱的角色。
我按照他们的正常计划,大概在一周之后,特瑞典伯国的前驱部队即将渗透进特瓦林堡周边的村庄和农庄了。
留给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