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州府内,庄恒饮酒作乐,完全不见得信王得身影,“六叔,你说丽太妃知道自己被耍了,是什么表情,哈哈哈。”说完,得意地一口饮完杯中得酒。
六叔站在一旁,没有言语,坐在他身边的舒伯文倒是说着,“大人真是明智之举,削弱了琴航山在幽州的势力,百姓对信王的期望毁于一旦,还让远在帝都的丽太妃蒙在鼓里,一心为您办事,一举三得。”
“过奖了,能够这么顺利,多亏了舒大人的鼎力相助啊,要不是你在信王面前献言,激得信王急于求成,也不会被赶到幽州来。”庄恒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舒伯文这一次可是两边得好,引诱信王主动招惹昭宁长公主,失去民心,然后当众给柳相难堪,失去依仗,至于丽太妃,最多帮他说说情,实在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就在他来幽州的路上,先是趁着酒席解决了那个莲香,然后利用那个女子,用自家祖传的药方迷晕了信王,最后,故意放走那名女子,又吩咐下人城内搜查,果然,幽州城内人人唾弃,侍卫严加防守,对城内的一举一动可谓是尽收眼底。
不过,考虑到帝都那边的事情,舒伯文说着,“大人,丽太妃那边还是要给个准信的。”
“贤弟不必担心,本官已快马加鞭,将书信送抵帝都,这笔账只会算在琴航山那群山贼身上,你我兄弟俩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两人狼狈为奸,以兄弟相称。
这件事早晚会传到丽太妃的耳中,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扰乱她的方向,帮自己对付琴航山上的那群人。
“庄大哥实在是聪明啊。”舒伯文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
“欸。”庄恒摇摇头,“要不是贤弟的家族渊源,怎会使得如此奇药啊,无色无味,不易察觉,食用者半个时辰内必晕,不愧是前太医院史舒毅的儿子啊。”
“庄大哥过誉了,要不是当年元贵妃一事,小弟我不会屈膝于信王之下。”说起那段往事,舒伯文攥紧拳头,先帝在治理国事明断,但在后宫内,就是小人得志。
当年,元贵妃生下一子,却莫名其妙夭折,而当日请脉的便是父亲舒毅,先帝大怒,将一切罪责推到了父亲身上,全族流放,自己在流放途中借着黑灯瞎火逃跑,才留下一命。
事后,凭着自己过人的学识,进入到信王府做幕僚,私下里打听到当年事情全是丽太妃做的,但由于她的父亲程将军一力保她,害了自己全家,发誓一定要血债血偿。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了庄恒,二人志趣相投,就一直在策划,没想到进行的如此行畅。
皇子又怎样,还不是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丽太妃要是派人来到这里,反正如今,幽州把守森严,出不去,也难以进来。要是来了,那正好,这笔账他们该好好的算个清楚。
不会让他们有个好结果的,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舒家上下几百口人?
是死是生,他说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