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徐安将脑袋死死贴在地上,不敢多发一言。
有些话,适可而止。
其实,司徒钰心里比谁都清楚,司徒乾的确就是在警告他。
司徒乾原本便是骁勇善战的武将,手下握着一半的兵权,他那些旧部,也多半是将军,副将等,手里也握着些兵权。
这七七八八的加起来,司徒乾手里便握了一大半兵权,若他真想趁机造反,那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想着自己堂堂皇帝竟要受制于臣子,司徒钰就觉得一股邪火在胸腔中乱窜,但想到先生早先的提醒,少不得按捺下来,冷冷道:“朕知道了,你出去吧。”
看来要跟先生商议,另谋他法了。
司徒钰暂时消停下来,苏暮言倒也过了几天闲适日子,每日晒晒太阳,翻翻医术,在她的精心护理下,司徒乾手臂上的伤渐渐愈合。
拆下纱布,看着已经结了痂,长出新肉的伤口,苏暮言嘴角上扬,很是松了口气,“王爷放心,再有十天半个月,这伤口便好了。”
司徒乾看着苏暮言,不吝赞美,“王妃医术高明。”
“是王爷身体底子好,恢复的格外快些。”苏暮言假装听不懂司徒乾的弦外之音,只笑吟吟地继续刷好感,“王爷体内的毒短时间内并无大碍,待妾身仔细琢磨一番,再给您换新药方,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当然,解毒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苏暮言这样说,只是想让司徒乾宽心。
“有劳王妃。”见苏暮言不肯接招,司徒乾索性开门见山:“王妃这身好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查过,苏家祖上十八代都没有擅长医术的人,要说苏暮言身后没有高人指点,断不会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