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佑青白皙的手指捏着那晶莹的玻璃杯,纤细的脖颈仰出优美的弧度,暗红的液体流入他嫩红的嘴唇,细小的喉结也轻微地颤动。
再看那张漂亮的小脸蛋,眼角眉梢也有几分红晕,透着些迷人的风情,看上去性/感而魅惑。
佑青因为听了刚刚顾泽母亲口中“家人间的聚会”,心里备受感动,不自觉地就喝了个尽兴。这干红度数不低,虽然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是后劲很大。
亚红笑着说,“佑青,酒量不错啊。”
佑青也意识到自己喝的有点多了。赶忙停下了饮酒,偷看了一眼对面的顾泽父亲。顾泽父亲正在边看着报纸,边喝着汤,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饭已毕,顾老爷子也准备回房歇息,亚红也回房间伺候丈夫去了。顾江一般饭后都要在按摩椅上按摩一个小时,泡脚半个小时,然后边看报纸边昏然入睡。
客厅就剩下三个人看电视,顾源也不想当电灯泡就提前回去了卧房。顾泽和佑青又看了一会电视,也上楼歇息。
俩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佑青感觉脸上越来越烫。佑青刚刚还没什么醉意,但洗完澡之后,身体温度升高,血液流动加速,那酒的后劲就上来了。
佑青的小脸越来越红,顾泽看他这样,更加爱不释手。
“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喝红酒了啊?”顾泽在一旁靠坐着,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一手捏着佑青的下巴,仔细欣赏着佑青迷人的醉态。
“不告诉你。”佑青眯起水汪汪的眼睛,像一只小野猫一样顽皮地笑了。
顾泽看他这样就下身一紧,“你以后在外面可不许喝酒了,你只能在家里喝酒,听到了没有?”顾泽危险地眯着眼睛,警告道。
佑青乖顺地点了点头,从一只小野猫又恢复成了一只小家猫。
顾泽难耐地吻上了他的嘴唇,醉酒后的佑青实在是太过迷人,他还没享受过占有这种状态下的佑青。
顾泽使出浑身解数一番卖力的热吻撩拨,结果再去看佑青,人家已经香甜地睡着了。
“靠!什么鬼!”顾泽无奈地捏了捏佑青的小脸,佑青纹丝不动,已然是睡得昏昏沉沉。
第二天顾老爷子一大早就去上班了,虽然顾老爷子位高权重,就算天天不到岗也没人敢说什么。但顾江一直都是个非常尽职尽责敬业的人。顾源和顾泽显然也继承了父亲的优良作风。
顾源看家里态势基本平稳,也准备飞回上海去了。所以今天家里只剩下亚红和顾泽母子俩以及佑青。
亚红八点就跟着顾江吃完了早餐。然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这眼见着快十点,亚红依旧独自坐在客厅。于是她上楼去敲开了顾泽房间的门。
顾泽轻手轻脚地出来,对亚红嘘了一下,“佑青还在睡呢。”然后顺手带上了门。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喜欢懒床。”亚红嗔怪道,“太阳晒屁股还不起来。”
“他喝多了点酒。”顾泽解释道,他可不想让母亲对佑青留下懒惰的错误印象。
“也难怪,那酒后劲大着呢。”
“不过,妈,你昨天对佑青可太好了,他心里感动,这才多喝了几杯。”顾泽揽着母亲下楼回到了客厅,又是感激又是赞美。
“你妈我比你爸爸开明多了,只要你俩在一起开心快乐,我还是全力支持的。”亚红微笑着说道,接着亚红又神神秘秘地问顾泽,“你俩是不是高中就认识了?”
顾泽点点头。
亚红捶了一拳儿子,“我就说嘛,我之前就见过这个男孩。”
顾泽皱眉,“是吗?”
亚红白了一眼儿子,“你高三办出国的手续,我回西安带着你去学校那一趟,我就见过这个男孩了。他那时候比现在瘦小一些,我记得当时他还叫住了你。”
顾泽此时才模模糊糊想起来了,“呃,好像是哦,原来你俩十年前就见过了。”
亚红感叹,“哎,当时我就听说你跟这个男孩在学校里有点风言风语,我也没理他就带着你走了。没想到如今你又带着他来看我了。”
顾泽也不禁赞叹,“是啊,佑青算是我的初恋了,我俩之后虽然失去联系了九年,但是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我身边。”
亚红继续感叹,“看来那个大师算的倒是挺准,你的那个命定之人确实是个故人,都是缘分啊。”
顾泽不屑一笑,“哪有什么缘分不缘分,都是些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爱着就说缘分使然,不爱了就说缘分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