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把你说的有意思的事情对我讲讲可好,我也想听听。”启世安道。
“哈哈那可是要收费一两银子一个故事,是不是很良心”韩落西笑道。
“韩落西,我看你不如叫钱落西好了,你是不是钻钱眼里了”启世安说着将韩落西的肩膀揽住,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这时孟津耷拉着脑袋从寺里出来了
“孟津,发生了何事”韩落西问道。
“他不跟我去。”孟津甚是不高兴地答道。
“你说的静修住持么他年事已高,不适宜舟车劳顿了,再者寺里他也离不开身啊,没事,他不去,咱们几个去一样的。”韩落西安慰道。
孟津无精打采的对韩落西和启世安道“我没事,反正也已经习惯了,父亲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我都无所谓的。”说完他骑上马,一扬鞭子,跑的老远。
“他哭过了,我看他脸上有泪痕。”韩落西道。
“这实话要不要告诉他呢那个静修不是他亲生父亲,要不要告诉他呢”启世安犹豫道。
“我们自然要告诉他,只是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韩落西道。
孟津一直自己在前面跑,韩落西和启世安在后面紧随其后。
就连晚上住店,孟津也不和他们住在一起,而是自己跑的没影了,第二日清晨,他又会早早地出现在客栈门口。
“孟津,你为何不和我们一起”韩落西问道。
“你们是官,我是匪,和你们我甚是不安稳,总是想跑。”孟津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孟津的这个回答逗得启世安和韩落西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同行甚是开心,启世安这些日子以来,一颗心总是提着,提防高戎出兵,寿麻出兵,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现在尘埃落定,终于有了一个不错的结果,他感觉甚是轻松,一路上总是和韩落西说说笑笑,逗得韩落西经常是笑得合不上嘴,没想到这个表面一本正经地王爷竟然有许多的不正经地笑话。
“王爷,十王爷是不是不很想回宫呢”韩落西问道。
“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不在了,我想他对父皇也一定甚是寒心了。”启世安道。
“这世上哪有什么不详之人,只有心怀鬼胎之人,你父皇真是的还信这个。”韩落西道。
“其实我父皇的心思我有时也甚是不懂,他有时候像个父亲,但更多的时候像个威严的皇帝。”启世安道。
“当初给我发那些纸条的应该都是你这个弟弟吧他为何总是在我梵香院的树上出现”韩落西问道。
“他自然是牵挂你,落西你应该不记得了,当初十弟是最喜欢和你在一起的,你们二人玩的甚是开心,后来出了子纯的事情,你被打成了傻子,你可知道,十弟有多么自责,他夜夜都偷偷爬到你们韩府的树上去看你,可是你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已经不认人了。”启世安闷声道。
“哦这个韩落西可真是够悲催的。”韩落西好似在说别人一般,其实她心中一直将那个穿越前的韩落西的确是看成别人。